沈文掀开门帘一角,朝里面喊道。
“盛伯母”应该就是许夫人的好友吧?
阎薏薏忙从马车内下来,还不忘扶着沈明。
瞧见沈明,牧秀雅立即笑了:“沈明也来了啊,快进屋,别染上风寒。”
沈明朝牧秀雅行礼问好,并道:“盛伯母,这是我师父,精通驱邪祛鬼,是一位玄学修士。”
闻言,牧秀雅瞳孔微颤,脸上闪过一抹笑意:这么小的玄学修士啊?
也不知道是灵立搞错?
还是沈明这孩子在跟她瞎说?
不管怎么样,这大冬天的沈明、沈文两个孩子来,她还是高兴的。
也让锦瑜那丫头出来,别整天待在屋子内睡觉!
牧秀雅非常年轻,瞧着比许灵立还要年轻两岁。
一行人走到前厅之后,牧秀雅便让人去叫盛锦瑜出来。
可一盏茶功夫过去,盛锦瑜还没出来。
正当牧秀雅准备再让人去叫的时候,沈文起身道:
“盛伯母,我去看看那个哭包吧!”
盛家跟沈家基本每年都会聚上几回。
沈明整日浑身冷冰冰的,沈文跟他根本玩不起来,便和盛锦瑜玩了起来。
两人年纪相仿,都九岁,比较有共同语言,但盛锦瑜根本不是沈文对手。
十有九回都是盛锦瑜输,盛锦瑜每每都崩溃得大哭。
于是,在沈文眼里盛锦瑜就是一个哭包。
沈明和阎薏薏跟上。
当到了盛锦瑜的院子时,果然看到还躺在床上的盛锦瑜。
沈文眉头一皱:“这都什么时辰了,盛锦瑜你还睡懒觉呢?”
沈文走近一看,只见盛锦瑜两眼哭得红红肿肿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