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儿还想查问清楚。杏仔自觉没脸面,就不跟凤儿搭腔了。他围着国庆,帮忙打下手。刚刚收拾停当,门外又有人慌慌张张地拥进院子来,扯胳膊拽腿地抬进一个人来。也是外乡来石子厂干活的人,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嘴丫子上直往外冒白沫儿,脸色干**干**的,呈现出一副死人的嘴脸相儿。
这次是茂响陪同来的。他骂咧咧地说道,咋都这么没出息哦。见了点儿酒,就跟见了亲娘老子似的,恨不得一头扎进去让酒灌死泡烂了才甘心。你这事丢人不丢人。简直都把先人的脸面也丢尽哩。
国庆安慰道,哥,你别撒急。打个点滴醒醒酒,也就没事了呢。你还是坐下歇歇吧。
茂响一**跌坐在椅子上,扎撒着两手,无奈地对凤儿讲道,全是些穷命鬼,见不得一点儿的利处。才挣了这么点儿小钱,就开始烧穷包,烧得差点儿把命也搭进去咧。你说,我咋就这么倒霉呀。撞上了这么一群人,丢人又破财的。
凤儿无言以对。她应付了几句,就起身回了家。
被**憋得难受的国庆,就算憋岔了气,也是脱不得身的。他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凤儿的身影在大门口一闪而过,才老大不情愿地给这位晕主儿找血管,又心不在焉地扎针输液。
直到下半夜了,国庆才浑身疲惫头重脚轻地回到了家中。凤儿被惊醒了,拥被坐起。见国庆疲劳不堪的样儿,她想起昨晚他猴急的样子,便心下暗笑。
她故意认真地问国庆,咱赶快弄弄吧,我都等了你**哩。
国庆吓得直往床边上靠。他连连摆手道,饶了我吧,都盹死哩。明儿,明儿吧。
罢,他翻身朝向床外,眼皮还没合上呢,嘴里就忙不迭地打起呼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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