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富回到家里,正碰上豁牙子和儿媳香草坐在锅屋里拉呱。豁牙子一脸的丧气相儿。香草脸上也挂着泪痕,像是刚刚哭过。见到公公进了家门,香草赶忙擦了擦脸,打了声招呼,就慌慌地走了。
自打上次检查危房时见过香草的经布后,振富一直把当时的情景装在了心里,怎么也放不下。他知道,这样做很危险。自己是香草的公爹,她是自己的儿媳,怎可以把儿媳的**记挂着不放呢。但是,他就是忍不住地朝那儿想。一想了,心里就“啵啵”地跳,裆里就麻痒,周身就发热,俩腿肚子也发软。夜里,不管是偶尔与豁牙子做事,或是依旧用手解决问题,他满脑子里转悠的全是香草的身影。香草的影子越是转悠多了,他发泄的次数也便增多,像是又回到了年轻时的样子。这让振富既恐慌害怕,又新奇刺激。就此愈演愈烈,欲罢不能了。
看着香草离去的背影,振富又是一阵心跳、麻痒、发热和酥软。他赶紧收回怕人的心思,问豁牙子,香草是咋儿的了,好日子过着,擦眼抹泪地做啥儿。
豁牙子轻声叹口气。她说道,银行结婚快大半年咧,按说也该怀上娃胎哩,到现今儿就是没个动静。外人都开始扯闲话呢,还问我咋儿的啦,是不是有啥事?。我就拉住她,想问个明白,是不是香草不急。谁知,不是香草的心思,反到是银行自己不行呢。
振富糊涂了,问道,咋儿不行哦。
豁牙子羞红了脸,想说,话又说不出嘴边上来。
振富骂道,死婆娘,跟我说又能咋儿,都是自家人嘛。
豁牙子鼓了鼓心劲儿,说道,香草说银行的家什不行呢。结婚这么些日子了,还没一次进过巷儿哩。
振富惊道,臭小子还不通人事么。人窝囊,连本事也窝囊咧,真是的。赶个恰当空儿,你教教嘛,又不是丢人现脸的事。你一个做亲娘的,就说说,也没啥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