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如‘花’温热的气息打在梁以蔚的脸上,惹得梁以蔚一阵不自在。
不久,俏如‘花’就邪魅的对着梁以蔚低声的道,“主子,郑云飞的消息来说,那抢走宝物的贼们已经不见了踪迹,现在追也追不上。”
梁以蔚眉头一跳,淡淡的点点头,“我知道了,晚上的时候我亲自去看看。”
她想亲自去看看,毕竟现场的蛛丝马迹,郑云飞这样的粗人是不会发觉的,每次‘交’给郑云飞侦查的事情,他都会给自己搞砸的。
俏如‘花’顿了顿,低声的道,“晚上我也去。”
梁以蔚听了就懵了,仰起头对着俏如‘花’道,“你去干什么?”
她没有听错吧,俏如‘花’现在真是越来越嚣张了,竟然还想自己提出要求和自己去?这是因为自己之前都泰国惯着他了吗?
“怎么,你不愿意?这么黑的天气,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多危险。”俏如‘花’好看的笑道。
梁以蔚听了神经立马就蹦了起来。
这个年代的男人从来都没有自己去保护‘女’人的**的,怎么俏如‘花’竟然有这个念头?这个世界的其他国家都是男子为尊的,是和二十一世纪没有差别的,那几个国家的男人会有这样的思想自己从来不好奇,但是俏如‘花’……
俏如‘花’似乎看出了梁以蔚眼中的怀疑,急忙对着梁以蔚飞了个媚眼,“我就是担心你,你要是感觉你自己可以的话,你就去,反正我去了也得你来保护的。”
梁以蔚见俏如‘花’一脸坦诚的样子的,登时也不在怀疑,自己这是在干什么呢,俏如‘花’可是从小就和自己是好朋友的,这么多年,他为自己搜集了这么多的情报,虽然和自己的感情说不上是生死之‘交’,但是也是非常铁的。自己怎么可以怀疑到他呢。
梁以蔚思考了片刻,对着俏如‘花’道,“你去也好,也有个照应。”
说着梁以蔚就推开了俏如‘花’的手,径自走进了豪华的白‘色’大厅。
剩下俏如‘花’在远处惊愕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见他的眼睛一直在梁以蔚远去的背影上,那眼神里一闪而过的暖意,就连他自己都差觉不到。
梁以蔚一向做什么秘密任务都是她自己一个人去的,他这么多年来给她做信息员,却从来没有和她出去做过事情。梁以蔚对于她就像是一个谜,明明那样睿智聪明的‘女’人,却每天‘混’迹在这么污秽不堪的地方,他真是不懂,不过,梁以蔚的却是这个世界上的‘女’人不同,她多情而不滥情,这也是自己欣赏她的地方。
俏如‘花’的步子也随着梁以蔚而去。
梁以蔚对于这里就算是常客,一个星期不来个五六天的那就不对了,因为俏如‘花’也很贴心的给梁以蔚单独准备了一个楼层,也就是勾栏院的第九层楼,这层楼平时都是被锁着的,一般没有人敢进来的,但是除了梁以蔚来了,那个豪华而神秘的地方就会完全被打开。
梁以蔚直接朝着自己的豪华包层而去,她今天也不打算回宫了,就在这里,正好晚上可以偷偷的溜出去看看现场。
这时,勾栏院的各‘色’美男们都纷纷的跑了出来,但是见梁以蔚竟然又径自朝着那高不可攀的第九层而去,他们的心都要凉了半截,每天,他们都会‘精’致将自己打扮一番,为的就是让二王爷来到勾栏院的时候可以一眼就看清楚人群中的自己。
二王爷是他们心中的‘女’神,更加是他们的最爱。如果真的可以得到二王爷的垂青,那简直就是他们上辈子造了什么福分。
梁以蔚的余光扫过那个个儿****半‘露’的美男们,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世界也是处处充满了悲哀,他们只是在盲目的崇拜着自己。
或者他们是感觉自己长的可以,又或者是感觉自己的家世和身份好,但是很多人都是冲着自己的家世和身份来的,毕竟,做了自己的男人就可以一步登天的,现在的男人,简直就是二十一世纪那些个现实‘女’人们的翻版,他们不想自己奋斗,却总是将希望寄托在‘女’人的身上,哎,悲哀啊。
梁以蔚的脚步很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众人的心尖儿上。俏如‘花’见了下八层楼的男人们都眼巴巴的看着梁以蔚,心中的无名火就嗖嗖的窜了起来,那一向好好先生的模样立马就变成了地狱的恶魔。
“都给我回去,都不要做事吗,在这里看什么看,再看小心我将你们的眼珠子都挖出来。”俏如‘花’帅气的脸虽然经常都挂着温和的笑意,但是他生起气来,却是没有一个人敢违抗的,这不只是因为俏如‘花’是这个勾栏院的老鸨,而是他生气的样子,简直就像是一个恶魔,那周身的气场,都可以将整个勾栏院给振倒。
果然,俏如‘花’就是无比强悍,一句大吼就让勾栏院的所有眼热梁以蔚的男人们都各回各屋,各做各事去了。
见一众男人们都离开了,俏如‘花’的心里才好受了点儿。
梁以蔚啊,俏如‘花’嘴角微微的笑了,现在她的名声可真是大呢,他是不是做的有点儿过分呢,当时只是感觉好玩才将梁以蔚纨绔的形象给打在的深入人心的,但是他却发现,所谓的深入人心,其实是深入了男人的心,并且是爱心。
可恶,他真后悔,现在他看见那些个对梁以蔚有企图的男人就像一个个的将他们给掐死。
想到这里,俏如‘花’轻轻地踏上了楼梯,想着第九层而去。
勾栏院的第九层豪华包层里,处处雕栏画栋,美轮美奂的布置和装饰将这里填满,这里的古玩古董很多,不过在这里面最显眼的是一只鸟,那只鸟全身都是绿‘色’的,而且会说话。
俏如‘花’一走进第九层的‘门’外就听见那只死鸟又开始叫唤,“二王爷,有贱男来了。有贱男。”
这只鸟是梁以蔚从西域买回来的一只鹦鹉,不过令她好奇得的是,煞雪国的人竟然都不知道这是只会说话的鹦鹉,当自己开始教会鹦鹉说话的时候,他们都一副被吓得****的样子真是让她一辈子都忘不了啊。
俏如‘花’听见绿‘色’鹦鹉的声音,脸‘色’都要变成了黑‘色’,为什么他一走进这个屋子这只死鸟就说那就该死的话,贱男?它说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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