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这是准备做什么?”
这写都写了,难不成这会儿反悔了?
东临睿略微蹙眉,神色明显带着几分不悦。【】
“朕身为帝王,金口玉言,居然比不上这一张纸?”
声音,透着浓浓的寒气。
顾安然见状,吓得连忙伸手将那张纸快速拿了过去,再藏在身后,生怕墨迹未干字迹模糊,还特意向后举着。
“皇上,就冲着您现在这态度,这张纸我要定了!”
“恩?朕什么态度?”
东临睿微微眯眼,眸光沉沉。
顾安然吸了口气,泥煤的都这么出尔反尔翻脸跟翻书似的,她要是信他,还不如去自杀!
“皇上您前一刻擦答应我,这会儿又反悔,您不觉得您太过情绪化?这张纸,我觉得很有收着的必要!”
东临睿看向顾安然的眼神,锐利的就像是窗外屋檐下结着的冰渣子一般锐利冰冷。
顾安然沉住气,鼓着腮帮子,紧紧攥着那张纸,神色倔强地看着他。
忽然,东临睿一挥衣袖,站起身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伴着房门吧嗒一响,顾安然便再看不到东临睿的背影。
泥煤的!
顾安然在心底非常不客气地说了句脏话!
多疑又善变,性情阴沉不定,她不拿着这个当把柄,到时候她将冷宫那群女人弄出了宫,他不认账怎么办?
拿着那张纸,顾安然非常小心地吹了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