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额上一串银制挂饰束起及腰长发,其上镶嵌的红绿宝石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更衬得她雪肌云鬓,美艳不可方物。
随着鼓点节奏加快,柳诗诗扬眉动目,在柔软的羊绒地毯上绕开红袖,凤凰来仪。舞腰而旋。
一颦一笑无不风情万种,举手投足皆有无尽风流。
曲怀瑾目瞪口呆,喃喃道:“今日见到此舞,才知这红袖招名字的由来。”
鼓点再次由疾入缓,柳诗诗在曲怀瑾面前一掠而过,随后放慢脚步,重又回到白毯中心。
随后美目含春道:“公子看好,接下来才是妾身的拿手好戏。”
说罢单足点地,不见如何用力,身体却如陀螺般舞腰飞旋起来。
状似明月泛云河,体如轻风动流波。
飞扬的轻薄纱裙下,露出一双优美浑圆的笔直长腿;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恰到好处地控制着体态的优美平衡;雪藕般的柔软玉臂挥洒间,无数花瓣挟着金粉缓缓飘出,弥漫了整间雅室。
仔细观察不难发现,这满室金粉都是以微米厚的金箔细细碾碎而成,每一枚花瓣都是一模一样的指甲大小,显然是经过了严格的挑选。
怪不得有钱人家总要豢养歌姬舞姬,闲来无事看上这么一段,也太怡情养性了。
曲怀瑾看得如痴如醉:“落花绕树疑无影,回雪从风暗有情,梨云飘舞,粉黛生香。诗诗姐,若说那东瀛舞姬能与你平分秋色,我是决然不信的。”
柳诗诗红汗交流,娇喘微微:“单论技巧,若妾身自称荆州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只是嘛,那位妹妹在退场时变了一个戏法。”
曲怀瑾好奇地问道:“什么戏法??”
柳诗诗走到门口摇了三下铃铛,回头道:“公子既然不肯留宿,与妾身共浴这个要求总不过分吧。”
话音刚落,就有几名丫鬟端着温水鱼跃而入,将雅室内的沉香木浴桶倒满,随后铺上花瓣,点了香烛。
柳诗诗摆摆手:“今天不用你们伺候了,都出去吧。”
随后偎在曲怀瑾身边,温软肌肤上淌着一层微凉的香汗:“妾身一个人擦洗颇为不便,有劳公子。”
气氛已经都烘托到这了,曲怀瑾就是定力再强,也不忍挣脱。
柳诗诗服侍曲怀瑾脱了衣物躺进浴桶中后,才去内间更衣。
哗啦一声水响,雪白的九头身尤物穿着一件单薄的亵衣,修长美腿跨进木桶坐到曲怀瑾身前。
偏斜的发髻很快被水汽浸透,调皮地在男人脸上揉搓。
大威天龙翘起尾巴,堪堪抵住雪白的后腰。
“妾身道你刚才是心虚发脾气,原来这么厉害,看来是觉得委屈了。”
柳诗诗笑着转过脸庞,用沾满泡沫的手指捏住棱角分明的下巴轻轻摇晃。
曲怀瑾握着两件圆润的玉碗,锲而不舍地追问:“她到底变了什么戏法?”
“讨厌,这时候了,还在想着别人。”柳诗诗侧过身,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躺在曲怀瑾胸口,纤纤玉指轻抚着坚硬的喉结:“那位妹妹退场时,不知将什么药丸掷在地上,一阵带着怪异香气的浓烟过后,她整个人居然凭空消失了。”
曲怀瑾眉心拧成一个川字,双手微微用力,将玉碗捏成杯状。
这不是戏法,是专司暗杀的东瀛忍术。
柳诗诗察觉到曲怀瑾的情绪变化,调整角度与他将脸贴在一起,水中妙手握了握劳动工具:“怎么了?”
曲怀瑾嗅着柳诗诗的醉人发香:“没什么,想找机会见识一下东瀛戏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