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桓公鲁允见夫人文姜越说越慌乱,心里也是越想越气,可是这是在齐国,也不好太发作,快,命人向齐候辞行,这就回咱们鲁国去。
再说齐襄公齐诸儿也不放心文姜一个人回去,叫人去国兵馆打听,回复说,鲁候和夫人吵得很不愉快,鲁候说回国再和夫人理论,夫人文姜哭得很难过。
齐诸儿心里心疼文姜,也舍不得妹妹走,就想着得找个什么一劳永逸的办法。
不一会,鲁桓公派人来辞行,说是要回鲁国去了。
齐诸儿假装热情的说,明日在齐国行宫牛山别墅设宴,为鲁桓公送行。
鲁桓公鲁允哪有心思喝酒看歌舞,但是在人家的地盘,也只有忍着,想着应付一下,早点回国了事。
哪知道酒席宴上,齐襄公殷勤劝酒,还有丰富的歌舞节目。齐襄公劝了酒,又有齐国的公卿大夫们,一个个轮着番地,变着花样来敬酒。
鲁桓公心情本来就郁闷,酒入愁肠,就更是借酒浇愁,可是,借酒浇愁愁更愁,不知不觉的,又是酩酊大醉,酒宴结束时,喝得别说东南西北找不着,连站都站不起来。
齐襄公就让自己的族弟,齐国公室中的大力士,公子彭生把鲁桓公抱上马车。只见那公子彭生,用铁棒子一样的双臂抱着鲁桓公鲁允,平日里中等身材鲁允在彭生的怀里,却显得像个孩子一样瘦小。彭生双臂暗暗用力,只听得隐隐的有“咔嚓,咔嚓”的声音,鲁允的肋骨一根根地扯断。但是在嘈杂的夜里,大家都没有注意到。只有鲁桓公鲁允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可是他喝得太多了,就是这样的疼痛他都没醒,他是永远也醒不来了。
马车缓缓驶入鲁桓公下榻的国宾馆,随从们轻轻地唤鲁桓公下车,可是哪还唤的醒呀。随从们大惊失色,自己的国君竟然暴毙,死在了车上,车厢内,是一大片鲁桓公吐出的鲜血和酒污。
鲁桓公在齐国暴毙,齐襄公也很难过,命人用最贵重的棺椁,先将鲁桓公的尸身装殓了。当然是假装难过,面子上的戏总得演好呀。
再说齐国的使节和鲁桓公的随从一起去鲁国报丧,鲁国上下一下子就乱成了一锅粥。这时,鲁国大夫申繻(xu)说“国不可一日无君,现在既然国君薨逝,如今之计,是要先立世子鲁同为国君,主持咱们鲁国的大事呀。”
这位鲁同就是鲁桓公和文姜生的儿子,因为生日刚好和父亲鲁桓公是同一天,所以就取名叫鲁同,这一年刚十二岁,历史上称鲁同为鲁庄公。
这时,鲁桓公的庶长子,鲁同的哥哥,鲁庆父说“齐候乱伦无礼,使咱们国君受牵连而丧命,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请给我三百乘战车,让我讨伐齐国吧。”
鲁国大夫申繻(xu)和施伯都劝阻说“这男女暧昧的事是不能拿到桌面上说的,况且如果因为这事发兵齐国,不是相当于让全天下都知道了,咱们国君被绿了吗,家丑不可外扬。而且齐国比咱们鲁国强大,就是打也未必打得过,所以现在当务之急是先将国君的灵柩迎回来。而且咱们国君好好地是为了他齐候的婚事访问齐国,却不幸在他国内暴薨,这事,齐国也要给咱们一个说法的,一切用外交手段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