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足接着说道:“主公在大周朝中央政府任要职,好像有段时间没去上班了吧。”
听了这话,公子吕还没明白过味来,不是说郑段的事么,怎么又扯到去洛邑的中央政府上班了,郑庄公却会意地点点头:“好,寡人明天就去洛邑上班去。”
第二天一早,果然郑庄公一行由公子吕带兵护卫着浩浩荡荡往洛邑去了,这边只留下祭足监国。
武姜夫人得到消息,心中大喜呀,这可是等了多久的机会呀,赶忙派人给郑段送信,说,目前新郑城内空虚,让郑段见信即刻带兵前来,便可夺取国都。
哪知郑庄公和公子吕带兵出城,就埋伏在往京城去的半路上,武姜的信,毫无疑问地被郑庄公截获,虽然早就知道母亲偏心弟弟,但看到这封亲笔信郑寤生还是难掩心中悲愤。
收拾好心情,依旧让人将密信原样封好,还是给郑段送去。
再说那位京城太叔郑段,接到母亲的密信,也是欣喜若狂,便让自己的儿子公孙滑往卫国去借兵,自己带着京城的守卫和西鄙、北鄙的兵卒就往国都进发了。
他哪知道他们的一切行动都在哥哥的掌握之中。
公子吕早就带领一支假扮成商人模样的先头部队,混进了京邑,一见郑段带兵出了城,就立刻夺取了京邑的控制权,并且贴出安民告示,说郑段背信弃义,试图谋逆,让大家不要追随叔段,安分守己,都是郑国的好良民。
再说郑段带兵向新郑进发,刚走了一半就听说自己的老巢京邑失守了,一下子慌了神,急忙带人往鄢地逃去,而此时跟随他的兵卒,也有接到家里传来口信的,说庄公仁义宽厚,是太叔要谋反,让大家赶快弃暗投明,于是郑段拼凑来的队伍又逃走了大半。
郑段知道大势已去,还没到鄢地,心理防线就彻底崩溃了,向着新郑方向放声大哭:“母亲呀,是你害了我呀,如今我还有何面目去见哥哥呀。”
说完竟横剑自刎,抹了脖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