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修却不理他,而是问肖闲,“你师父都要杀你了,你可愿改投我门下?”
肖闲刚要拒绝,向师父表忠心,一眼看到师父使了一个一闪而过的眼神给他。
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但想到师父今天杀自己确有反常,他心思敏捷又有多年师徒的默契,马上便领会到师父的意思。
肖闲朝沉修磕了个头,激动道:“您终于愿意收我啦?我当年可就是冲着拜入您门下才来的,不知师父您是否记得?这么多年修什么命术徒儿真的太无聊了。对了,徒儿还要感谢师父刚才的救命之恩。”说完连磕三个头。
沉修哈哈大笑,“好好好,我就知道你是一直想拜入我门下的,如此甚好。李登,你且带肖师弟下去,给他安排一个上等院落住下。”
看到辛落松了口气的样子,肖闲知道自己刚才的应变是对的,可师父为什么会演这一出逼自己改投沉修门下呢?他临走前似是随口朝辛落道:“那,那个前师父,哦,不不,师叔祖,我现在都改投师父门下了,你也别在这儿生气了,赶紧回命院里吧。”
沉修重重哼了一声,“师徒情分已尽,你管我去哪儿,我就在戒堂,哪儿也不去。”
肖闲走后,沉修阴着脸嘲讽看向辛落,“师叔还真要面子,戒堂是你想留就留想走就走的地方吗?如今我要你已没用,你就等着为师祖尽最后一份薄力吧。”说完甩袖离去。
看着沉修走了,辛落又试着动了动宽大道袍下被锁仙绳牢牢固定在原地的双脚,还是纹丝不动,他叹了口气,苦笑一声,“罢了,我命该如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