濡世恍然,急忙又跑进廉纤的卧房,看着毫无生气的廉纤,濡世坐在床边,想着应该说什么,想说“咱们不若在一起吧?”可是觉得脸红得厉害,怎么都说不出口,又想到廉纤性命垂危,算了,不管了,一个大男人干嘛磨磨蹭蹭,救人要紧,他索性一把抱起廉纤,在她耳边道:“我亦心悦于你。”
廉纤的睫毛颤了一下,濡世惊喜的说不出话来,立马探查廉纤的灵识,果然,廉纤的灵识又慢慢恢复了生机起来。
这时,水一也进来了,看着师父抱着一个女子,问:“师父,这是你的媳妇儿吗?”
濡世差点没把怀里的廉纤扔了,慢慢放下廉纤后,一把把水一拽出了卧房,关上门,小声斥责道:“什么媳妇儿媳妇儿的,小小年纪不学好。”
水一扬起小脑袋不解的问:“媳妇儿是什么不好的词吗?”
濡世噎了下,“嗯……媳妇儿这个词没什么不好的,不过,那房里的不是什么媳妇儿,那是你的师姐廉纤。”
水一的脸由疑惑转高兴,“那就是廉纤师姐啊?刚才你把她抱那么紧我都没看清。”
濡世脸一红,抱得很紧吗?
“对了,师父,师姐她这么多年都到哪儿去了?”
濡世其实也很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