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此安静的环境下他在下面突然站起并发声,所有人都看向他。
笼中女子不发一言,脸上神色似是由悲转怒。
濡世心中有些着急,他不由疾步朝金笼走去,很快就走到了笼前。
濡世又问:“廉纤,是你吗?”
笼中女子似是愤怒已达到顶点,不得不开口,似是拼尽了全身的力气般骂道:“你连我都认不出来,你还有什么面目跟我相认?!我在你心里就如此不值得记住吗?”
果然是廉纤。
一阵心疼在心间涌起,紧接着便是一阵愤怒,一向以睿智自居的濡世此刻不再管什么使用法术会让自己灵力减损的警告了,要是自己连自己的徒弟都保护不了,那这个上神做来还有什么意思。
愤怒之下,他用神法把笼子瞬间化为灰烬,进而去除廉纤身上所布的法术,廉纤恢复人形,虚弱的瘫倒在地,濡世一把将廉纤抱起便欲走。
天师却不恼,看着廉纤问濡世:“她是你什么人?”
濡世冷冷道:“我的徒儿。”说完便欲离开。
天师继续问:“你要去哪儿?”
濡世头也不回,“回我的清淼观,你要是欲找我,我便在哪里恭候大驾,现在我要先去给我徒儿疗伤去了。你伤我徒儿的帐,我们容后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