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二人在街上闲逛,水一突然朝前一指,“师父,你看,那边好像有热闹可以看。”
只见不远处一群人围着不知在看什么,濡世领着水一也挤过去看,挤到跟前,发现原来有同行。
一个道士正在做法,只见一个年轻男子躺在地上,面色惨白,不省人事,不知道是死是活。那道士把一个黄色纸片人放在年轻人胸口,然后拿着剑舞了一会儿,最后似是将内力汇入剑尖,朝着那年轻人胸口一指,年轻人身上的黄色小人竟然跳了起来,在空中飞舞。众人都惊呼出声,忙往外面退了退,似是生怕这小人跑到自己身上般,那道士迅速拿剑一劈,黄色纸片人被一劈两半掉落在地,随即年轻人嘴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喘气声,便睁开了眼睛,众人又皆是惊叹。
濡世看得也颇为吃惊,他以为魔只能被直接引出,或是引到别的生灵身上,或是引到法器中,还从没见过能被引到纸人上面的,难不成那纸人是什么法器?但似乎长得有些过于草率了,而且法器通常都很贵重,这样一剑劈开着实有些可惜了,“水一,你帮为师看看,那是什么邪魔害人?那黄色纸片人可是什么法器?那剑又是什么宝物能劈开法器?”
水一摇摇头,“我看不到有什么邪魔,或许是这魔太强大,遮掩了自己整理,故而我看不出来?像师父一样,你说自己是神,我看你就只是凡人。至于那黄色纸片人和剑我也没瞧出有什么稀奇来。”
濡世更吃惊了,水一的法术还是可以的,竟然都看不到这魔的真身。那纸片人和剑也只有被施法遮盖了法器的本质,水一才有可能看不出。看来这道士着实是不一般。
那年轻男子边起来边说:“我可能病的太重了,刚才竟不知怎么走着走着便晕倒了。”起来似是刚看到这么多人都围着他,环视一圈好奇的问:“我是怎么醒的,大伙为什么都围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