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条条的,濡世竟然无法反驳,指着廉纤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憋出一句,“反正不许给我剃头,我是道士又不是和尚,不许给我剃头!”
廉纤小声道:“不剃就不剃吧。不过,师父,你唯一该怪我的不应该是我往你床上泼水吗?”说完咧开小嘴嘿嘿笑着就跑走了。
对哦,濡世回头看了下自己湿漉漉的床,这后半夜可怎么睡啊?
日子虽然鸡飞狗跳,但也得过不是,好在廉纤虽然喜欢欺负老头子,但对小宝宝水一还挺好的,自己因着水一经常能化解不少廉纤对他的欺负。
相较而言,这些恶作剧都还算好的,因为最让濡世受不了的要数那次:那次,廉纤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濡世,“师父,你看咱俩现在像不像一对抚养了自己小孩的寻常夫妻?”
什么?!什么夫?!什么妻?!什么夫妻?!你在说什么虎狼之辞!濡世惊的跳了起来,“谁跟你个小屁孩是夫妻,我可是老头子!”
廉纤狡黠的看着濡世,“你是吗?”
濡世心里咯噔一声,难不成廉纤看出自己这老头的模样是变的吗?不会吧,不就一小孩吗?只不过剽悍了些。但不管怎样,徒弟这样肯定是非常不对的,濡世被廉纤看得连连冒汗,吓得落荒而逃。
从这件事以后,濡世觉得廉纤只要不再说什么夫妻之类的胡话,那么哪怕半夜要给自己剃头那都是可以接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