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感从心脏传到四肢百骸,单夭夭不动声色的看着在辉哥挥手示意下而将她包围到中央的几个看场小弟,眼神更见冷冽。
七个,连同辉哥在内现场总共七个打手,这会儿全都赤手空拳瞪视着她,那眼神中明明白白写着占有和摧毁。
只可惜,在单夭夭眼里,这七个人根本不够看。她甚至冷笑一声,将沾血的瑞士军刀收回兜内。
那悠闲清高的姿态,彻底激怒了辉哥的手下,众人呼喝一声,同时对她甩出了拳头,却被她一记下腰轻松躲过,
打斗就此开始,但不到十分钟,现场就只剩下男人的哀嚎,六个年轻壮汉全都被单夭夭打得倒地不起。
而单夭夭昂立于众人中央,血纹身在运动之后变得清晰可见,妖艳的花瓣在昏暗的灯光下越显诡异,她冷笑着逼近辉哥。
辉哥这会才恍然大悟自己惹上的并非一般的柔弱女子,昨日在蓄势待发之时,他只听闻外头一阵声响,下意识的扭头却只来得及看到一根木棍正中自己的脑袋。醒来已是隔日,偌大的床上只有自己孤单的身影,哪还有美人儿?
以为是她的同伴救走了她,辉哥还发了好大一顿脾气,却没想到,这女人还敢自己送上门来。她的身手虽然了得,但他别的不爱,就好女人这一口,此时见她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竟也不怕,只觉得某个部位开始涨得发疼。
“还记得我昏迷前跟你说过的话吗?”终于在辉哥面前站定,单夭夭抚着隐隐发热的眼角,声线低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