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是恐惧的。
当发现自己这样受制于人的被束绑在一口大油锅之上,生命完全受到威胁之时,即使是冷静如单夭夭,也会感觉到恐惧。
但,她并没有发出尖叫或者肆意扭动,她只是很冷静的扫视周围环境。
这似乎是一间废弃仓库,不大,光线昏暗。除了大油锅外,只零星的摆了几张木椅,和几把尖刀,但整个屋子却充满浓厚的死亡气息。
她蹙眉回想昏迷前的画面,已经可以确定自己是被注射了药物而导致昏迷,而那三个人,若她没有料错,就是陈啸凤和她的手下。
果然是阴险毒辣之人,连出场都这么不一般。只是看她此时仅是将她悬挂于此,似乎是还没想让游戏太过迅速的终结。
想到此,单夭夭冷凝的嘴角轻勾,脸上有了轻浅却迷人的笑意。
“操,在这种状况下清醒居然还有心情笑得如此美丽,真他妈的怪人。”
随着说话声,仓库的铁门缓缓升起,原本站在门外小缺口偷窥的壮汉出现,带入尤为扎眼的明亮光线。
他的身后,站着同样带着笑容却感觉阴森的陈啸凤,她的视线落在单夭夭脸上,似乎在研究她的笑容里究竟包含着什么样的情绪,是否真的没有存在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