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拦车去了卡斯蒂。现在不过是正午,卡斯蒂还没开始营业,但里头已经聚集了一票人,粗略估计,至少也得有一百人,每个人手里都拎着砍刀、铁棍这一类的武器。一见程颢冒头就是一阵的狼嚎,“颢哥好…”
那分贝还真不低,硬是将单夭夭的耳朵震得生疼。
一行人就这样开着面的浩浩荡荡的朝被西区瓜分的场子赶去。在车上,程颢抛了个黑布条给单夭夭,是让她砍人的时候系在手臂上的,以免到时候分不清敌友。
单夭夭接过,看着车窗外灿烂的阳光,手儿不自觉的抚过砍刀的刀面,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慢慢沸腾起来,紧抿的嘴角勾起了浅浅笑意。
“操,颢哥,他们也整了不少人在等我们了。”
被西区瓜分去的场子,大都是在和平街上。但此时车子刚开到和平街口就被迫停下来了,因为整条大街被几十号人围堵着,那些人手上同样拿着砍刀、铁棍这一类的东西。
程颢发出冷笑,“全都给老子下车,往死里砍,让他们知道抢南区地盘的下场。”
几个小弟吹了声口哨,提着武器跳下车,前后不过十秒,两方人马已经战到了一起。两旁的店面见此场景纷纷拉下铁门,但见他们的表情却没有太多惊恐,甚至还有人透过店侧的窗户好奇的往外张望着。
单夭夭晃了晃手中的刀,没跟程颢招呼一声就跳下了车。
一开始,单夭夭还稍稍处于劣势,她毕竟拿刀砍人的经验不多,尤其此时又是这样混乱的局面,虽然砍倒了对方几个弟兄,但自己的手臂和后背都各被划了一刀。
兴许是疼痛和血腥味激起了夭夭骨子里的血性,加上慢慢找到了手感,单夭夭挥舞着手中的砍刀,往往一刀劈过去就能利落划开周围几人的皮肉。
她每前进一步,身边都会倒下至少一个西区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