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猪阎也不以为然,以为是自己做的不够好,毕竟人家那是如花似已,比他们村的村好好看千百倍,自然嫁给他是委屈了,就连孩子多曾像他提起母亲跟他说很怪异的话也从未起疑,反而越发的对她好。
对于孩子的名字,杀猪留本着贱名好养活的思想,起了个阎二狗。
咱们叱咤风云的阎王殿殿主就被如此名字定进了族谱。
在他心智还未健全成熟之际,母亲就开始灌输他复仇的理念,自然原本天真烂漫的孩子性格也越发沉闷阴翳。
日子算是徐徐渐进,阎二狗很是继承了母亲的天赋,武灵同体,并且也是两属性灵根。
越发成长,他母亲将所有的一切都尽数告知,并且语言更刺激肮脏,让他成长的心越发扭曲。
他本天赋好也是进了不错的门派,只是在门派中颇传承了他父亲的狡诈阴邪,为了上位也是无所不用其极。
也就在短短几年爬上了长老的位置,家中却传来了噩耗,父母皆毙。
他匆匆归家,随意掩埋了尸体,就前往他母亲所来之地,并不用多做打听就知晓当年那贼子所住之地。
机关算尽一切尽待妥当,只剩下一间屋内,他手握冰寒刀柄,那寒光凛凛的刀刃之上还滴滴落下血渍。
全府上下一百多口,就剩这最后泼皮了。
这泼皮这些年是过的相当安逸,在知晓当年富家女居然背叛了他就愤而杀之,本就是他用够的,但是即使是破鞋也不能被别人用。
阎二狗一瞬不瞬死盯着床榻上面色惨白的男子,眉眼之间的相似让他厌恶的略微蹙眉。
“你~~你不能杀我!!你的长相难道不觉得跟我很像?”那泼皮本是为了拖延时间,并未想到事情就真是如此,所以阎二狗接下来的话让他死都没能闭上眼眸。
“我知晓你是我父亲,那又如何?”还是青年的男子声音清脆洪亮,在这凄惨黑夜略显诡异:“不过你必死,这算是还那个女人生下我的情而已,你们本就都该死,下去团聚吧。”
“你这个~~!”逆子还未出口,锋利刀刃以到近前,手起刀落,血溅三尺,染红了夜色,一颗头颅滚落而下,到了还是瞪大眼眸,不甘愤怒充斥眼眸。
阎二狗将落于脚下的头颅嫌弃的如踢球般一脚踢到了角落。
“嗤~~没用的东西!那个蠢女人的家族居然被这种鼠辈弄垮想必也上不了台面,注定该亡。”他自言自语的像在说别人家的事,满脸的不屑于讥讽。
本就是极端扭曲的心灵,全无丝毫礼义廉耻孝悌忠信,所有情感只不过是他运筹帷幄的工具而已。
自此他改明为阎倾绝,如丢弃垃圾般将知晓他身世,以及曾经成长过的村庄尽数屠尽,血流成河,凄惨犀利,他却迎风嗜血冷笑。
从杀人中得到的快感让他为之癫狂。
而在得知修炼只不过是根基,还有更广阔的天地之时,他那颗早已毁情灭信的心冉起了不一样的涟漪。
追捕攀岩,多年打拼,也终究成就了现在的阎王殿,至于修为可说深不可测,年岁更是超越了正常生老病死,那面容却丝毫不曾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