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它朝堂如何热闹,花妃总是怡然自得。
今天的玩意儿,是木马
骑马怕颠簸,怕动了胎气,那就骑木马吧。
只是主意虽好却是为他人做的嫁衣裳,自己偏只能闲在殿内远观而无缘亲自亵玩。
院落之中工匠来回,一抹淡蓝身影在其中娉婷游转,分外夺目美丽。
“把这个,对,这里的轮子,扣住,好,等等,这层木板不应该钉在这里”
李清儿真是绝顶聪明,只照着花自弃画的图样就能和工匠们无间配合,指挥大局。
花自弃恋恋地收回目光,黑亮美目转向正端坐在案边看奏章的即墨无双,边上奏章几乎都要将他湮没了。
如今弹劾的奏章漫天乱飞,好似这纸都不要钱白送的一样。花自弃闲了无趣就在数奏章的份数,计算着又得砍了多少的树木才能造出这么多的纸供大臣们在上面写人坏话。
又抬眼看着即墨无双,他很适合这种帝王的颜色。明黄锦服华丽却不张扬,更衬他内敛的贵气,先就觉得他是一个英俊的男人,细细打量起来更觉得风度翩翩玉树临风。
只是这个英俊的男人,为什么最近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寝宫了似的动不动就占着她的地盘开工批阅奏章。
蓦地探监他的眼里滑过一丝嗜血冷光,花自弃怔了怔神,心里腾起一点莫名悸动。
即墨无双翻着奏章,尚书一党以言官为主力,每日工作便是写字骂人,现在莲妃仍在狱中,凰后遇刺的案子又没有头绪,所以尚书党对国相一党的攻击可说不遗余力,除了对位高权重的李国相还有所忌惮,国相的那些个门生爱徒亲党,几乎都被弹劾了个遍了。
李爱卿,本王倒想看看你多沉得住气他的唇勾起一抹桀骜冷笑,尚书党还不成气候,那就由本王再送你一份厚礼吧。
抬眼,却碰上花自弃定定打量自己的目光,盈盈美目微微失神,是说不出的迷人娇态。
即墨无双心头不由一热,笑着招手让她过来。
花自弃乖顺地走过去,立在他的身侧。
“爱妃现在身怀六甲,应该多些注意,至少是为了”说着手便自然地覆上那微隆小腹,动作亲昵态度安然。
花自弃嘟囔接话:“是,至少是为了腹中龙子我会是第一个因为怀胎被闷死的人么?”略带怨嗔的口吻,竟是十足撒娇的意味。
见即墨无双含笑不语地望着自己,花自弃顿是两颊夭若桃花,明媚可爱,娇颜欲滴。
这含羞低头的刹那风情纳入即墨无双的眼中,让他的鼻息不由一重,下体分身顿生异样感觉。<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