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无双皱了皱眉,心知,这花妃就算是胆子撑破了天,也不会无缘无故的来害他心爱的马。何况,这花自弃天**物,怕是无心人做的事,有心人插的手吧。
还是上前看看马儿再说。
即墨无双下马,经过花自弃身边。花自弃紧其后,即墨无双的朝服宽大,花自弃捱得紧,二个衣服相磨,显得极为亲密。
众人在后面看到花自弃不拜不语,做了这等天大的坏事,即墨无双亦不指责,对最近的流言更是信了几份。
要知道男人宠爱一个女人来说,有时候真正无理智可言。特别是现在这种兴头上的时候。
众人都暗暗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免得到时候站错了风向,被天雷劈死
马儿开始发燥,不断的以前蹄地刨地,鼻息粗重,显然是难受之极。即墨无双心里暗暗着恼,只是对跟过来的兽医道:“依你看,现在要怎么办?!”
兽医是一个五十开外的高胖老者,此时一脸的汗,凑近在马嘴马身到处摸摸
花自弃突然大惊失色,指着马的身下:“哇,哇,多出了一条血腿!”
那马的下身真正多出一条,众人皆其为尴尬。即墨无双亦觉得好笑,只这话不能接,只是淡淡淡地道:“来人,送花妃回宫吧。”
完全没有一个字的斥责,更不要提什么处罚了。
有人答应了一声,过来:“请花妃回宫。”
花自弃看了看众人的面色,又看了看马儿脸色变得更红,似要烧着了,口里吃吃地道:“那个,那个是它的”在这么多男人面前,她还没有飙悍到这种程度。
即墨无双看着她,眼睛含笑。只不接口,看她说什么?!
花自弃吐了口气道:“原来马踢飞燕是一种兽用的****啊?!”。
****二字出口,众人都低下了头。似到了某种处境,那个应该羞愧的人不羞愧,她身边的人就不能不代替她羞愧一样。
即墨无双轻咳了一声,他是听说过花国女性民风开放,却不知开放到这种程度,连这种无知花自弃也敢大刺刺把****二字放在唇边,当众叫得响亮。
花自弃只顾兴奋到:“那好啊,我们要替这马儿好好挑选一位新娘子,一定要又漂亮又可爱才行。”一边转了眸子问:“雌马儿都在哪里。”
即墨无双看了看花自弃的眼睛,里面只是单纯的热情,没有任何有颜色的味道,这才淡淡道:“这种马,性极贞烈,听说一生只要一匹雌马。那雌马半路上去了,所以”
花自弃道:“什么事,不试试哪里知道。说不定它就肯了呢?!”
即墨无双道:“这药下了,它肯是肯的。不过,这之后,它便不废也死了。”
花自弃还想追问,可能是即墨无双觉得在臣子面前说这些限制级的事实在是没有意思。打断了她:“刚才有人敬呈了一些上好的长毛兔子,我让人送你到的宫中,你要不要回去看看。”
“嗯。那我先去了。”花自弃恋恋不舍看着马,一顾一回头,过了一会儿,又道:“那我晚上不睡,等你回来告诉我情况。”
即墨无双点了点头。花自弃轻盈地走开了。
众臣子看了看天,唔,预兆来了,真的要变天了吧。<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