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敢不从命!”
“好,和都统!”
“奴才在!”
“我命你领二百精兵,打王命钦差旗牌。在杭州募满汉兵丁两万,并物质粮草够十万人三月之用,赴广州与大军汇合,和大人能不能够做到?”
“回爷的话,奴才愿立军令状。”
途迪点了点头。
“表弟!你我此行不停,直奔广州。到岸后,你领一千旗丁,将那个都统满门上下,并本地姻亲,一并拿下,如有反抗,格杀勿论,能不能做到?”
“五哥,你是想如何处理……”
听见途迪的话,福康安看向自己这个表哥。
没来由的,怎么感觉自己这个表哥有些暴虐。
“如何处理?我要晓谕全城!告诉他们通敌卖国是什么下场!自然是满户诛绝,一个不留。”
一旁的和珅听见途迪的话,眼神中闪过犹豫,闪烁几次之后,坚定了下来。
“五爷,奴才有一言,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途迪看着和珅的表情,严肃的表情露出了一丝笑容。
“和大人,起来吧,有话直说就是。”
和珅看着途迪的笑容,心中的念头,更加坚定下来。
“五爷,奴才也不说什么杀人不详之类的话。只是,这个副都统是个旗人。若是牵连下去,奴才恐怕各地旗人震恐,对爷的将来有碍……”
“哈哈,和爱卿啊!”
途迪看向了和珅,又看向了福康安。
想了想,还是对他们说出了些心里话。
“表弟,和大人!对我而言,那个位置,并不重要。皇阿玛龙体康泰,少说也能在当个二十年皇帝。皇阿玛为人诚孝,我有心效仿,不想让我们父子二人因为皇位产生龌龊。”
“我想要在史书上留下父子相亲,君臣相得的评价。你们明白吗?”
途迪看着两人,既然说了,索性多说一些。也让他们两人行事有一个尺度!
“各地的将军,我在奏折之中也算是认识了。无非就是养贼自重那一套。八旗入关不过百年,战斗力就大不如前。再有百年,恐怕他们连刀都提不起来了。”
“我此番来到西南,就是要用西南之地,为我八旗练出一只精兵。在以他们为种,带动整个八旗。这期间,是要见血的!”
“正所谓,攘外必先安内!此番领略西南,西洋人是一定要打交道的。西洋人畏威而不怀德。和他们讲仁义道德讲不通。只有把他们打疼,把他们打痛,把他们的女王皇后捉到我们的皇宫,把他们王爷皇帝吊死在歪脖树上,他们才肯听我们讲话。而要和他们打,首先我们内部,就不能有蛀虫。一人叛变,全族死绝,断其宗庙。如此才能保证我们先期占有优势。”
“可是爷!如此一来,汉人是否为患?”
福康安听完途迪的话,小心的问了一句。
“哈,汉人?若是我等始终秉持满汉之别,总有一日,我等满人会被人以夷狄相待。若是中国之土皆为旗人。则神州在无民族之别。无论满汉蒙藏回,皆为旗下子民。若如此,总有一日亲如一家。更何况,即犯国法,又有什么满汉之别?”
“如今我麾下只有你们二人!但是将来,无分满汉,我一应看之,你们明白?”
和珅和福康安看着途迪带着深意的目光,哪里还不明白。
眼前的这个人,不满足于做一个圣君!
他想做这片土地真正的王!
所有人的,真正的王,成为历史上绕不过去的存在!
这让他们如何不激动?
明君圣主手底下必然是贤臣良将!
若有份赢得身前生后名,此生便无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