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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正是术有客三人,缓缓进了庄,来到飘着旗子一家客店门前。
术有客对着车内说“今天在这里住下,好好休息一下,明日进谷”。
柳虹道“术大叔,前面就是幽冥谷了吧”。
术有客呵呵一笑“对,就是人人谈之色变的幽冥谷,里面真的有一群怨鬼恶魔,还有一个不死的老鬼老魔头”,
这时过来一个小二,“客官是远方来的吧,鞍马劳顿,里面请”。
术有客看了看他,“好,谢谢小二哥”。
店小二忙说“您老客气,三位里面请”。
此时的冷风已伤愈大半,无需柳红的搀扶了,三个人走近店内。
要了两间客房,柳红单独一间。
术有客喊道“小二,烧水洗浴,另酒席一桌”,说完抛出一锭银子。
小二接过,欢喜的应着“好来”,就匆匆去了。
不一会,三个人舒舒服服的洗了澡。换上了衣服。
只见术有客一袭青衣,腰胯长剑,精神矍铄。
冷风去了易容术,原是一潇洒倜傥,风度翩翩的青年。
柳虹身着女装,更是美丽端庄,身材苗条。气质优雅,款款而行。唯面带悲伤戚容,楚楚可怜不已。
三个人下去吃了饭,就回到楼上歇息了。
是夜,一弯勾月挂东山头。时而穿云过,时而悬当空,疏星点点,浩瀚苍穹。
万籁俱寂,偶尔几声狗叫,撕破这远离闹市孤僻山野的小村庄。
喧闹了一天的人们已经入睡。
只有凉的风,吹过富足之家的屋檐,发出呜呜声。也吹过贫寒之家的破窗,进入屋内,打扰着他们的梦。
梦是寒冷的,现实亦是凄惨的。
人如活在梦里,从而寄于了无限的期望,当黎明来临,梦初醒的那一刻,现实是那么的无奈,是那么的沧桑。
都是匆匆一过客,最后的归宿是一荒冢,任凭风摇枯草在坟头而已。
柳虹因这些天的巨变,父亲遭难,家破人亡而悲伤痛苦不已。
人也憔悴的很多,因此早早卧床睡去。
此刻,窗外闪过一个黑影,附在窗上,把一根管子透过窗纸,喷起烟来。
然后窗子轻轻打开,那黑影一纵,无声的进入了房间。
此时月光朦胧,穿过一朵云层,把光照进来了,刚好照在黑影身上。
只见他披头散发,一身皂衣,也看不清脸。轻飘飘的向床边而来。
来到床边,他看着熟睡的柳虹,竟伸出手去掀被子。
手刚碰到被子,柳红一个起身,叱咤一声“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