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吧,八阶魔兽的踩踏,多么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
“姬琴蕾妮丝,你没把他踩坏吧?”
“没呢,我只是改造了他的骨头又马上让它愈合了。”
改造?咳咳,就改造,但愿摔跤专家你能在有生之年修成圣阶来报仇。
第三个是位“行为艺术家”,他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用木头搭起两米高五平米左右的小平台,台上台下插满五彩缤纷小花朵,自己站在台上只缠几片布条护住要害部位,一会推窗望月式,一会金鸡独立式,一会又白鹤亮翅式摆各种姿势以便卖弄身上画的五彩抽象图案。
“有意思。”阿扎德对他产生兴趣,就问了附近对“行为艺术家”熟视无睹的人“他,怎么的?”
“你说他?你外地来的吧,他女人跟人跑了,女儿跟人跑了,妹妹跟人跑了,最后娘也跟人跑了,他一想不开就在这里搭台想以此吸引个女人回去,都三年了,他还在这里。”
为您的不幸默哀“卡琳娜,咱们走。”阿扎德连败三阵,死不承认直觉是错觉,而是唧唧歪歪确定写名单的人脑子的确不正常,但为了秉承宁找错不放过的原则,求才若渴的他决定去找最后一个问号。
过了几天,阿扎德找到最后的问号,叫伯宁的年轻人。
初遇伯宁,是位小帅哥,他没有画蛋蛋也不像第三个花枝招展,安安静静的很有文艺青年范,可待阿扎德打招呼时,问题出现,他忽然脸部扭曲,仿佛与阿扎德有不共戴天的仇恨,咬牙切齿瞪眼睛,不吭一声,跑了。
“嘛,我没惹他吧?”阿扎德好无辜的样子。
“有没有惹他跟过去看看不就行了?”卡琳娜提议。
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在姬琴蕾妮丝光学伪装下三个家伙悄悄跟着伯宁,大约二十分钟后,一群普通青年在无人的地方拦住了伯宁。
“伯宁,别以为不说话就能躲过今天,告诉你,从前是对你太客气,今天我改办法了,不把东西交出来你妹妹就看不到明天了。”为首的人是个富二代,一副唯我独尊模样。
“你!”伯宁说了第一个字,修长的手指因为愤怒紧握。
嗯,他的身板与手不是打架的料。某人在一边判断。
“想打架?来啊,只要你能打过我,我不仅以后不找你麻烦,还放了你妹妹,你有种就来。”富二代拳头一握,他是个二段武者,打文弱书生就如大象踩蚂蚁。
伯宁握紧的双手渗出血滴,显然在极力克制。
“你设计的东西不是很厉害么?拿出来瞧瞧,没准我们一害怕就跑了,然后找你妹妹出气,哈哈哈。”富二代无耻大笑,后面几个跟班附和笑起。
有门,等会,再瞧瞧。某人心下一乐,推推卡琳娜,要她等会,不要出手。
“好,放了我妹妹,我把东西给你们。”在妹妹与东西间选择妹妹,因为东西可以再做,妹妹只有一个,伯宁拿出一网球大小的金属球。
“最好不要耍花样,你的妹妹在我手里。”富二代目光贪婪,身形闪动,一把抓过金属球,又一拳把伯宁击飞。
“啪!”伯宁摔在阿扎德他们身边,趴在地上嘴角吐出血沫一动不动,受伤严重。
“去,把他的手指全部砍了,再敲断胳膊,免得他以后再做东西找我们麻烦,等会我们回去找他妹妹好好乐乐,哈哈哈……”富二代一副金属球在手,天下我有的嚣横。
“对对对,一定要好好乐乐。”跟班们附和,没肉有汤喝也是不错的。
“人渣,我去会会他们。”阿扎德要过路见不平一声吼的大侠瘾。
“小心。”姬琴蕾妮丝关怀道。
你好歹是八阶,跺跺脚大地抖三抖的存在,该小心的是人渣们吧。
卡琳娜不说话用动作表示对男人的支持,小手一推,阿扎德一没站稳,噌噌噌几大步狼狈冲出了伪装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