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知道,即便自己在怎么想不明白,不清楚眼前人的用意,却不能问出来。若是由她来问的话,那她和墨欢所处的形式,比如落入被动之中。可她也不能逼着对方说出来,毕竟,她还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武力值,在眼前人面前,那就是小狐狸对上大象,人家一脚就能给她碾成狐狸饼去,那容得她嚣张的动用她那点儿少得可怜的武力值?
所以,既然没有办法,自己又出于下风,处处受制于人的位置上。她也只能用这种拖延战术,来和他消磨时光了,等待一个时机的出现,等待他最终磨不下去,自己说出来。
对与薄景菡的这种想法,墨欢心里也有着与之相同的计较。
故此,也没多言,只抬眸看着对面的好友,心中又有少许暖流划过。
也许就像她所说,挨过这次的劫难,她们以后或许可以换一种相处的模式了。虽然有可能还有争执,有吵闹,还会互相看不服对方,会见面就掐架。但她们应该都能坦诚的对外人说一句:她……是我的朋友,很重要的朋友!
过命之交!
“伶牙俐齿!”主位上的老头,握着餐叉的手,忽然紧了紧。他收回紧盯着薄景菡的目光,垂眸,看着眼前精致的餐盘,蓦地眯了眯眼眸,有些突兀的低笑出声:“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