颔首低眉的扎巴赫,眼睛溜溜的打转,他指着眼前的这杯酒,颤颤惊惊地说道。
“您是,莫非,您认识我啊!”
话音刚落,桌面上的饭菜,吃的还是正酣,煤油灯盏,照亮着不大的茅草屋。
“是啊,你这个名字,我好生熟悉。”
勾子队长和另一个小弟,立马把目光投射到这人的身上,虽然夹着菜,但也目不转睛地不肯把视线从他们眼中拿开。
小浪和姑娘两个人,也是被眼前的谈话,惊了一下,嘴巴上有油水掉落下来,她用手绢擦擦嘴。
“快吃吧,来者都是客,所以啊,别让菜冷了。”
“对啊,大家快吃啊,不然就不好吃了。”
姑娘稳重地看着旁边的阿托甘,示意他们动筷子夹菜吃。
外边,是一望无际的雪山,望不到边界的尽头,它们的房子,在这座偌大的白雪覆盖的城市,显得莫名的有些落魄。
延伸到房子里面的炉火堆,里面的木炭早就已经燃尽,需要再添柴火,姑娘用铁制的钳子,把新鲜的木炭,放进去再燃烧,整座房屋的温度一下子,上升了十度。
“你们猜,我竟忘了这茬,我们这里有珍藏多年的杜康佳酿,我给你们去拿。”
此时的阿托甘的双腿,还是有些不利索,他一瘸一拐地向前走着,不懂得要多久才能够把酒盛放上来。
翻越万里雪山的另一边,有一队军士,他们穿着貂皮的绒毛大衣,全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的。
“你们说,我们的将军,会不会就在山的对岸!”
“是嘛,我也不知道啊。”
“我觉得,我们还是翻越过去,会比较的合适。”
“可是这雪堆,触水即化,根本无法找到能用铁刨的机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