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坏哦。”
两人互相搂抱着,像连体婴儿般往酒吧深处走去。
一个戴着连帽衫的身影从角落里起身,无声无息的跟了上去。
厕所隔间门被猛的推开,两个搂抱在一起的男女气喘吁吁的冲了进去,咔嚓一声,上了锁。
“裙子!快!”急不可耐的李在容开始解自己的西装。
“李在容议员,对不起了。”
女人声音忽然变的冰冷,抬起裙下膝盖狠狠撞在了他的裆下。
“呃!”情绪高涨的李在容一声闷哼,下意识的低下了脑袋。
眼前艳丽神秘的女人抓住他两边肋下,轻松的将他举起!一根黑色的绳索忽然从隔壁隔间飞出,准确的套在了他的脖子上,随即死命往后拉!
本已晕晕乎乎,加上情绪激动了好一会儿,李在容早已没了反抗的力气,骤然被绞索套在脖颈上,只是下意识的胡乱往下蹬。
而人已悬空,背后的隔板又光溜溜的吃不上力,他死命挣扎了一分钟,瘫软了下来。
女人躲在一边看戏,等李在容死后不紧不慢的帮他整理好衣裤,才拉了拉绳子。
黑色的登山绳送了过来,隔壁隔间打开了,一个男人走了出去。
女人将李在容扶坐在马桶上,登山绳两端系在了上方水管,做出李在容上吊自杀的假象,又从小坤包里掏出一张纸塞进了他西装内侧袋,再整理了一下裙装,开门走了出去。
简单的谋杀因为目标的忘乎所以,完成的异常顺利。
连帽衫在厕所外看着门,等她一出来,两人变身情侣,搂抱在一块回到了酒吧,很快混在人流中出了酒吧。
几分钟后,一个肚子疼的倒霉蛋推开了厕所隔间。
“啊!死人啦!有人上吊死了!”
……
晚上11点多,陆去病还赖在欧若拉的客厅里不走。
美其名曰看她画画,学点技法。
站在欧若拉身旁,不时在女孩耳边说点什么,气氛甜蜜暧昧。
哧啦哧啦声不合时宜的响起,陆去病腰间的对讲机发出令人讨厌的声音。
“这么晚了!如果是大壮这个无聊的女人骚扰我,我发誓一定打死……算了,打不过。喂!是谁?什么事儿!”
陆去病没好气的大声吼道。
欧若拉轻轻挣脱陆去病的右手,红着脸走到一边,拿起一杯半热的茶放到了陆去病身前的矮柜上。
绿的像翡翠一样的大叶子在水里飘着,芳香扑鼻。
“是我,大壮!意不意外,开不开心?”
“真是你这个八婆半夜打电话给我,如果没正经事,我一年不请你吃肉!”
“别!我不是故意骚扰你的,李在容死了!刚刚在黑猫酒吧的厕所里发现了他的尸体。”
“什么?李在容死了!谋杀还是自杀?”
“说是吊死的,细节还不清楚,黑猫酒吧在我们辖区里。你赶紧去,我要打电话给古师傅,这么晚希望她老婆别误会了。”
“知道了,我立刻去,李在容死了又是在这个关键时刻,这下麻烦大了。对了,你记得和怀仁也说一声,让国安也派人去。”
“说了,先打电话给她的。”
“你个反骨仔,我会和李署长汇报的,嘿嘿。”
“彼此彼此,不和你说了,挂了。”
“哎哎,黑猫酒吧的地址还没说呢,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