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皇太后显然不相信姚琨的说辞,一声斥责已经显示几分不悦,只听她说道:“这皇上连续四日不曾早朝,群臣们早就私下议论纷纷,如今哀家亲自前来,却还是避而不见吗?”
“皇太后,皇上真不在寝宫之内。”姚琨依旧答得平静。恭无极不曾察觉到锦胜天此刻面色有异,正想牵了他现身,以解此刻姚琨的窘迫,毕竟皇太后不是外人,如今有她主持大局也算是好事。没想到,锦胜天虚弱地对他摇摇头,自顾背靠着宫墙。
恭无极万分不解他的举动,莫非他担心此刻皇太后插手,追究根源会一发不可收拾?他是在保护着某人?斜睨了一眼锦胜天,只见他双眼紧闭,咬着牙关,正将所有气息凝聚在丹田,面色忽而转红,忽而又转白。罢了,她永远也不要想从这个男人脸上瞧出什么端倪,他永远都将自己保护在顽固的盔甲之中,哪肯轻易示人?
只能说皇太后的病来得不是时候,否则一开始就可以主持大局,瞧着锦胜天此刻一本正经的模样,想必在他心目中皇太后的病康复得更加不是时候。
锦阳宫那头未传来声响,想必是姚琨也不敢在皇太后面前放肆,去挑战她的威望。这时,锦胜天也睁开了双眼,刚才强行运功让气息流转全身,一眼瞧去发现他恢复了几分神采,只是细瞧之下也不难看出,隐藏在笑容之下的力不从心。
恭无极知道习武之人此举是治标不治本,强撑一时之后会更伤身,实在不明白为何他会在自己母后面前自讨苦吃。
“走吧,随朕一同前去。”没给机会她询问,锦胜天附耳低声说道。牵过她的手,依旧是不容拒绝的霸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