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早膳,众人就启程上路,依旧是恭无极和锦胜天共乘坐一匹,姚琨斐氏兄弟紧随其后。
“为何要带我去漠北?”马背上,锦胜天紧紧的搂住她,恭无极再次发问。
“放你到‘十里庵’,是想你调养身子,有人照顾你,朕也放心。不过朕一直派人暗中监视着你的一举一动,知道你没有给司马长风通风报信。但是这一去漠北,一来一回要十天左右,朕还是担心!”锦胜天说道。
“既然皇上不放心,为何会放任我在将军府如此之久呢?”恭无极反问道,话语里有一丝心虚,司马长风对她的宠你,让她曾经一点点的沉沦,阴差阳错与锦胜天再次相逢,却依旧沉溺在他的霸道中,连拒绝也没有力气。
“你并非是恭无极,所以朕赌了一次。”锦胜天略过不提君臣夺妃的事情,也不愿意告知他对司马长风的忌惮。
经过昨晚,两人打破了这大半年的相互猜忌,眼前的锦胜天似乎并非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而是一个有血有肉的普通人。恭无极笑了一下,也不再接话,一路上,她靠在锦胜天的胸前,偶尔会闭紧双眼感受到阵阵呼啸的寒意,落雪洒在她的发际和肩头,锦胜天也自然的替她拂去,似乎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举动。
“此去漠北有多久?”恭无极问道。
没有听见锦胜天的回应,只感觉到身后的他浑身一紧,而尾随在后的姚琨和斐氏兄弟也开始一左一右将他们包抄在中间。
“皇上,有人来!”姚琨抽出软剑,跃身下马,亦然一夫当关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