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熙熙攘攘的人群,李儇众人终于来到了青玉观的后山。
嵯峨黛绿的后山,满山蓊郁荫翳的树木,与清澈见底的溪水,碧玉的苍穹,飘忽着几缕白云,青山绿水,碧玉天钩,完美勾勒了构成了一幅绝色盎然的淡墨山水画。
走过一座溪水小桥,便看到前方有一座石亭,有两个文人模样的青年坐在那里,似乎在那里说着话,聊着天。
李儇按耐心中的激动,加快了步伐。
随着李儇的越来越近,亭里的二人的话语也是越来越清晰。
“袁兄,那本治国策乃是你毕生所学的心血之作,你怎可忍心随意丢弃,将它扔给一个孩童,这岂不是暴殓天物了,可惜至极啊!”一个身穿蓝色儒袍,面容文雅的青年一脸痛心疾首的看着坐在对面的一个灰色长袍的青年。
那个叫袁兄的灰色长袍青年,剑眉星目,眼神精光闪烁,他脸上也是露出一丝不甘心,长长一叹气:“陈兄,治国策确实是袁某一生倾心所著的心血,只是袁某未能投身大唐,报效朝廷,留它又有何用?丢了也好,一了百了,岂不更好。”
“袁兄,怎么回事?为何会如此?”叫陈兄的青年见他神色悲凉,心里大惊,惊讶问道。
叫袁兄的青年凄然一笑:“前几日在长安袁某欲投身大唐,奈何官场腐败,整个官员无一不是表里不一,庸庸碌碌的贪官,他们狗眼看人低,见我一介白身,将我赶了出来,而且还不忘嘲讽袁某为穷酸腐儒,袁某如今是空有满腹经纶的抱负,却无用武之地,余生只得碌碌无为了,袁某今日欲遁入道门,从此不过问天下之事。”
“袁兄,切莫如此灰心,你乃是当今大唐一位奇才,怎可遁入道门,你若是不弃,可否跟陈某一道,南下江南,寻一藩镇明主如何?”姓陈的青年一旁规劝道。
姓袁的青年闻言,眼眸闪过一丝亮光,而后又露出一丝苦笑:“袁某毕生所愿,乃是用自己的才华,光复大唐,怎可投身于藩镇。”
“袁兄,你...”说到这里,姓陈的青年长叹一声,不再多言。
而此时的李儇也从他们的对话了解了其中的前因后果。
李儇大步走了过来,人未至,声已来:“二位方才所言的治国策,在我的手中。”
说着,拿起治国策,向亭子里的两个人晃了晃。
姓袁和姓陈的两个文士见到李儇手中的那本书,正是治国策,二人脸上都是露出惊喜之色,那姓袁的青年文士见到李儇众人,随即拱手拜道:“你们是何人?”
李儇对他道:“我姓李,乃是长安人士。”然后伸手指着对郭轩和曹翊两兄弟道:“他们是我的贴身侍卫,保护我的安全的。”
姓袁的青年又看了李儇旁边的郭柔一眼,见她倾国倾城的绝美姿色,眼前一亮,心中惊叹不已,道:“那你旁边这位小娘是?”
“哦?”李儇沉吟片刻,带有一丝玩弄的意味对姓袁的青年道:“她叫郭柔,乃是我的未婚妻。”
那姓袁的青年叹道:“原来是李郎君的未婚妻,果真是天姿国色,李郎君好福气啊。”
“李郎君相貌俊逸无匹,尊夫人亦是倾国美貌,你们夫妻二人真乃天作之合,鸾凤和鸣的一对的最佳良配也。”一旁的陈象笑着赞道。
李儇尴尬一笑,道:“二位兄台过奖了。”说完,眼神带有一丝戏虐的看了看郭柔一眼。
此时的郭柔听到李儇这么说自己是未婚妻,心中的小鹿乱撞的更是厉害,绝美的脸上浮现一抹娇羞红晕之色,两只玉手交叉摆弄着,微微的低着臻首,而后又听到姓袁的青年大为称赞她与李儇姻缘,更是无比的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