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这明显是报复。”沈白心中嘟囔着的同时。却又不得不有所回应。“宋灵王客气了崔老前辈、法空大师、韩宗主皆是当世大家。沈某文不知几篇,书未读几卷,怎敢于鲁班门前弄斧。”
“沈灵未免太过谦了。以我观之,沈灵王行事张弛有度,处变不惊,绝非草莽匹夫所为,又岂非不学无术之辈?在座诸位说是不是呀?。”宋道然道
听得此言,下方附和之声一片,这其中到不乏想见识见识这位沈灵王风采者,而更多的是在不明所以间为宋道然站台者。
沈白见状,不由得一阵苦笑。让他说,说什么?可若不说又已被宋道然架到了台上。众目睽睽之下,他这位灵王的脸面还是要要的。
“既如此,沈某便在三位大家与诸修面前献丑了。”说着,沈白一扬手,一枚铜钱飞出大殿,于殿外半空迎风而涨。片刻间,已掩住了大半天空,一缕阳光于铜钱中心处穿孔而过。便如以光柱为心中将铜钱挂于半空一般。看的众人莫名其妙,不知沈白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沈某今日以此铜钱为喻,若有不当之处还请指教。”说着,沈白环顾四方。接着道:“诸位且看,铜钱所做依天圆地方之理,而世间万物则皆生于这方孔之内。随其成长,认知也渐次增加。这其中便有人接受了儒学,于凡界、修仙界领导者多出于这些人之中。不过,真正通晓儒家真谛者毕竟是少数。故而,我把他们比喻为这方孔的内沿。”说到这里,沈白环顾四周,见诸修都在认真听自己胡说八道,不禁胆子也渐大了起来。
“那么这内沿与外沿之间又是什么呢?我把其喻为众多生灵,他们随遇而安,随性而教,众生自度深和佛门之道。而道家行阴阳相济,虚实相交,有无同出之自然之法教化道心,因其远离尘世,便如这铜钱的外沿。”
“这么说来,儒、释两家便不能出修者了。”听罢,台下有修者质疑道。
“沈某并未如此说。沈某这个比喻只是在说,儒释道三家在芸芸众生中的存在层次。”沈白道
“那么,沈灵王对儒家有何看法?”老者崔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