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出来,他们去了交通管理部门,通过一点私人关系调查了一些其他情况。
在车祸中,孙太太的出曾经燃烧过,奇怪的是全车虽然起火,但司机位却没有一点烧焦的痕迹,非常令人费解。之后他们又偷偷潜入了孙宅,进去的时候是下午快五点了,出来时天色已经全黑。
孙太太的车车祸发生的奇怪,如果被鉴定为正常车祸倒罢了,如果警方认定有疑点,说不定会到她的住所来调查。车祸当天,他们三个找过孙太太,还留下了名片,如果孙宅安装了监视录象系统,他们的举动说不定会令人产生怀疑。
再者,他们离开后,孙宅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这女人一直坚持住在这座凶宅,那天晚上却突然要开车出去呢?是偶然有事?还是想出去兜兜风?或者有什么吓到了她?
监视录象是不会录下人类肉眼能看到的影象的,不过他可以以法术开了自己的阴目,如果嫌麻烦,他还可以找阮瞻,那家伙天生良能,能看见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孙宅早就没人了,昨天是孙太太亲自给他们开的门,这本来是佣人干的活儿。正因为如此,他们的行动比较顺利,只要不被人看到就行,但包大同想趁机搜搜这房子里有没有与怪案相联系线索,所以耽误了不少时间。
也直到这时,包大同才相信孙太太是极爱丈夫的,不然她不会在明知道不太平的情况下还坚持住在家。
取走了监视录象,名片却遍寻不到,但包大同在三楼的婴儿房嗅到了一丝邪气,若有若无的缠绕不去,这让他更肯定孙太太不是无缘无故跑出去的了。游牧之神手打。
“她也许把名片放到车里了,看车子毁的情况,肯定是烧了。你不用担心。”两人把车子停在距这片别墅区很远的地方,因此要步行一段路。
“那个我不担心,就算被警方找到也没关系。难道不许孙太太有些私人关系和私人朋友吗”包大同并不在乎此事。
“那么……你在医院说‘她’不想结束,这个‘她’……是指谁?”花蕾看着包大同的侧脸问。这问题从医院出来她就想问了,却一直忙的没机会。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那个从西南地区来的。有鱼腥味的女人。”包大同半转过身,捏了捏花蕾的鼻子。
平时,每当包大同半调戏半开玩笑的攻击花蕾,她就立即会像一只发怒的小猫样激烈反应,可是今天她一心全系在这件怪案上,居然没理会,只皱眉道:“可是孙太太死了。线索不是全断了吗?”
“那倒未必,先不提这些录象会纪录什么,你别忘了小佳。”包大同很自然的环住花蕾的肩,边走边说,“小佳只是个理容师,为什么会牵扯进这件怪案中?按理说,她是为死者服务的,送他们最后一程。应该得到感谢才对。”
“我倒有个想法,只是比较勉强。”花蕾蹙着秀气的眉,“因为那个怨灵很恨孙函,而凌小佳运用自己高超的技巧,使孙函体面的离开这个世界。所以那怨灵也连带着恨上了凌小佳。”
“有点道理,但确实勉强了些。虽然怨灵一般来说相当偏激,但也不会为了这点小事迁怒别人,毕竟那只是小佳的工作。我想……肯定还有其他原因。否则,针对小佳的时候。她自己为什么不动手?”
花蕾点了点头,“这倒是。不过我感觉找不到头绪似的,真不知道从何下手。”
“你的脑袋要转转才行。”包大同伸指点了一下花蕾光洁的额头,微一咧嘴。
看着包大同有点点坏、有点点痞的笑容,花蕾忽然很想亲吻上去,觉得他的唇一定温热而柔软,带一点淡淡的烟草味。不过这念头才一冒出就吓了她一跳,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这样想,连忙低下头去,生怕被包大同发现她的心事。
不过包大同正蹙眉思索,没有注意到花蕾的异常,只缓缓的道:“昨天一早,我和小佳去了她工作的地方,查了一下她最近所服务的‘客户’名单,然后下午,咱们三个就去了孙函的家。离开时不到两点,你接了个电话就回家了,我则和小佳去了一位名叫张重的地产商家里。知道我们为什么去吗?因为小佳那天上午接了个活儿,是上门为一名死者进行理容服务,你大概猜得到,这人就是张重。”
“他是不是也……烂掉了……那里。”hi.baidu.游牧之神
包大同点点头,“没错。当时我冒充小佳的助手,观察过尸体。据小佳讲,尸体腐烂的痕迹和她前两名客户是完全一样的,而且也都是烂掉了下体。最近不到一个星期,她为三名死者理过容,第一个是孙函;第二个叫王乐言;第三个就是昨天的张重,奇怪的是,这三个人都发生了尸变。”
花蕾“啊”了一声,不自觉的向包大同怀里靠靠,感觉一阵温暖而稳定的热力,立即安心了些。
“孙函的尸变我是见过的,最为厉害,能思考,会说话;昨天下午我陪下佳去给张种理容,期间那位生前的房地产大佬居然伸手摸了下小佳的屁股,还睁着一对眼睛,像个蛤蟆似的不停的张嘴合嘴,把家属吓得当场昏死一位;因为这两件事太巧合了,所以我们急忙去打听第二名死者王乐言的地址。他生前是本市非常有名的一位进出口贸易商,还上过报纸,我们很容易就找到了,你猜怎么着?”
“天哪,这事闹大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