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相处之后,沈天发现芷仙不仅只是古灵精怪,而且超出沈天预料的聪明伶俐。不仅生的一副好皮囊,好脸蛋,平日里又对沈天照顾有佳。
怪不得老刘头儿对这少女十分疼爱还留在身边,这些时日刚过不久,沈天都已经不舍的这小丫头离开。
试问,谁不想身边有一个这样极为听话,而且十分乖张的小妹妹呢?
当然了,沈天可从没对这少女动过歪心思。虽然偶尔臆想一下“小老婆”,但是也只是臆想。
平日里,芷仙照顾沈天的一切饮食起居,细致到包括给沈天洗漱更衣,但沈天对于肌肤裸露,还是十分避讳的,倒不是因为害怕双儿发怒,主要还是男女之别。
可能自己天生就是贱骨头,享受不了这般待遇吧。虽然芷仙一度口口声声说是自己是双儿的陪嫁丫鬟,早晚都要跟沈天行那周公之礼的。
当时正喝水的沈天听罢,当场就喷了满地。从那之后,更衣沐浴之类的事情沈天都及时让芷仙回避,不然真怕哪一天把持不住对这二十岁的妙龄少女做出什么难以形容之事……
沈天血气方刚,虽然自认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绝对不是什么色狼怪叔叔。再说了,之前虽跟双儿有过几次拥抱,但是平日里,沈天可是连双儿的手都不敢牵一下。
尤其是最近,沈天实在是摸不准双儿的脾气,可能还是因为益州难复,所以心怀悲切吧。两人的关系突然变得有些微妙。
不仅如此,双儿对于沈天的修行进度也开始越来越不满意,尤其看到沈天最近时不时的吆喝几句诗词,更是怒其不争。
“净弄些无用的酸诗腐词,真以为自己是什么文人雅士?”说罢就把沈天刚用树枝写在地上的诗词用脚给抹了去。
还沉浸在诗词境界中的沈天自然有些不爽,两人四目相对,眼看就要针尖麦芒唇枪舌战一番,一旁的芷仙连忙劝解。
“姐夫写这诗词,尽是轻吐对姐姐的情义,姐姐就不要生气了吧。”
看芷仙出言相劝,双儿便把自己的胳膊抱在一起,不看沈天。芷仙轻笑,将被擦去的诗词背了出来:
“仗剑天涯青霜染,笑望烟火凭阑珊,若得红袖扮欣颜,不慕江山不羡仙。”
“姐姐,你看着诗词极美,饱含寓意。青霜剑自然就是姐夫了,红袖自然就是姐姐,姐夫作此诗意,大概是说,若能跟双儿姐姐长相厮守,姐夫宁可不要江山,也不做神仙,姐夫,芷仙解读的可对?”
“额……对……”
本以为双儿听罢会心慰而悦,哪知芷仙这一解读,双儿却是呸了一声,然后便离了开去,只留沈天和芷仙在这里怔怔出神。
看双儿生气的走开,沈天埋头苦笑。
芷仙却道:“姐夫最近疏于练习,整日摆弄些诗词歌赋,姐夫莫非真是过惯了安乐,想就此荒唐度日,了却一生?”
沈天告诉自己,绝对不能用年龄和样貌来评判眼前这可爱少女,否则可能又要入了她的套,于是道:“你若认为是怎样,那就是怎样吧。”
“芷仙虽然与姐夫相处时日不多,但也能看出些端倪,姐夫是大王都钦点认定之人,大王高瞻远瞩,有经天纬地之才,能辩日月之能,自是不会看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