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清月解释道。
“控制不住，但是他们可以拥有恶魔的能力。”
“什么意思？恶魔的能力？为什么？”
洛花成不理解的问道。
枫清月解释道。
“吞食恶魔的心脏可以获得恶魔的能力，这是周知的事情，但是吞食恶魔的血肉同样可以获得恶魔的能力，他们吃下恶魔的血肉，获得恶魔的能力，但是和吃下心脏不同的是，吞食恶魔心脏的人是有自主意识的，但是吞食恶魔血肉的人，只能获得恶魔小部分的能力，然后必须要靠着人血来维持理性，不然他们会变得和普通的恶魔没有什么区别。”
“那……”
洛花成张了张嘴，枫清月却打断了他。
“他们渴求血液，就像……沾染了毒瘾的人一样，会丧失理智，然后……”
枫清月话到一半却停了下来，注视着远处。
洛花成顺着目光看去，却并没有看到任何不妥之处。
枫清月注视远处，看了许久，又开口说道。
“在一定范围内，吞食恶魔心脏的人是可以察觉到使徒和恶魔的存在的，那股恶臭味就是其中一点。”
“你也？”
洛花成看向枫清月。
对于她拥有恶魔能力这件事，洛花成并不知晓，本以为，都能察觉到这股恶臭味才询问的。
那，她也知道自己是吃过恶魔心脏的了？
“所以，我到底拥有怎样的能力？”
洛花成问道。
枫清月看着洛花成，然后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你可以将本源恶魔图册借来看看有没有相似的地方。”
本源恶魔的图册吗？
洛花成想着，没有说什么。
枫清月说道。
“总共记录二十三只本源恶魔，但是失踪的小队绝对不止被是这二十三只恶魔所为，所以……灰色地带并不止这二十三只，三十，五十，甚至更多。”
洛花成问道。
“那使徒有办法找到吗？”
枫清月看着远处，摇了摇头。
“只能感觉到，在他没有使用能力之前，没办法察觉到对方的具体位置，对方，也能感知到我们的存在，所以并未出手。”
洛花成点了点头，嗅了嗅，那股恶臭味逐渐变淡，然后消失不见。
“他走了？”
洛花成问道。
枫清月点了点头。
“嗯。”
……
一上午时间很快过去，洛花成和枫清月回到所里。
只是，那使徒的事情让洛花成有些难以忘却。
他会杀人的吧。
洛花成摇了摇头，自己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意这些东西的？
洛东阳伸着懒腰，刚好从楼上走了下来，看样子是刚睡醒。
“回来了。”
洛东阳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困意，开口说着。
洛花成点了点头，看向洛东阳。
“我能借本源恶魔图册看一看吗？”
洛东阳有些疑惑。
“看那玩意干嘛？洛城的图册不全，只有十一只，你要的话我帮你联系一下海城那边的狩猎所要一本过来，不过也不全，只有十八只本源恶魔记载。”
“我就是想看看。”
洛花成回道。
“行，等我给你找找。”
洛东阳点点头。
很快，从一处角落里翻出一个本子，挺厚的一个本子，目录却只有半页。
分别是十一只本源恶魔的名称和页码。
洛花成道了谢，和枫清月一起上了楼。
……
洛花成将本子上的灰尘擦干净后，这才放在枫清月的床上。
枫清月似乎对着东西并不感兴趣，盖上被子，便开始睡觉。
“你不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