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我,我就爱你,你若变心了,我就再也不爱你了。你记着,我只爱一次……”
韩潇看到她眼中隐得极深的脆弱,心疼将她拥入怀里,低喃道:“我也只爱一次。”
一次就是一生。
夏静月在怀中轻轻地笑道:“我信你,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信你。”
所以,如果哪天你骗了我,不管你说什么,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
感受到她的心情,韩潇将她抱得更紧。她那样自信坚强的人,却因为他而变得敏感而脆弱起来,由此可见,她爱他之深。就如他这般,对其他的事情可以刀枪不入、百毒不侵,可唯独面临与她有关的事情,所有理智与清醒都不复存在。明知她不喜欢左清羽,他仍然各种防范着左清羽,终其因,就是因为爱得太深。
“月儿,我很高兴。”知道她爱他,亦如他爱她这般的深沉,他心头一片激动。
果然出不出韩潇所料,皇帝昨日赶路劳累了半天,又批了半夜的奏折,人恹恹得直到午时才起。
皇帝有些后悔一时冲动跑来春搜,看到明王与太子等人站在面前,心里更是恼火了。若不是这几个儿子做的事情,他如何会昏了头起了春搜的赌气主意?
皇帝自打几年前病过一场,已有好几年不曾参与春搜了,就是天气凉爽的秋狝也不曾有过了。
“皇上,药都熬好了。”钱公公将太医开的药端了上来,送到皇帝面前。
皇帝闻到一股药味,嫌恶地皱起眉头。“夏女官呢?”
虽然皇帝也不喜欢吃药膳,但药味总比这药汁好多了,若是有能调理身体的药膳,皇帝倒不介意尝一尝。
钱公公回道:“睿王殿下昨晚身子不好,夏女官守了一夜,还不曾过来呢。”
想到韩潇,皇帝有些同病相怜,心里更对那个儿子心疼和喜欢了几分,吩咐太医院那边不管要什么药,尽管给送去。
于是,皇帝吩咐道:“睿王身体不好,又多吃了药,伤着了肠胃,只能吃一些药膳调理了。就让夏女官在睿王身边伺候着,等睿王病好了再过来。”
钱公公又回道:“方才王安来说,王爷身子经过一夜的调理,已好多,精神也比昨晚好了。王安方才还夸了夏女官,说她开的药膳对王爷的身子益处甚多,希望往后能让夏女官多帮着王爷调理身子,好把王爷的身子养好。”
“这是应该的。”皇帝准了,沉默了一下,又问:“睿王的腿?”
“奴婢也曾过王安的口风……”
钱公公摇了摇头,皇帝便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心里悄悄地松了一口气。看到案上的众多奏折,他吩咐道:“既然睿王精神好多了,把这些奏折拿过去,让他代朕处理一二。”
底下明王听闻,心头咯噔一跳,上前一步,笑道:“父皇,奏折关乎朝廷大事,即使要找人代理,依儿臣看,还是让太子代理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