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紫再问:“请问是昨日何时发生的事?”
陆江白答:“昨日午时左右。该说在辰时,他们就将小民擒住kun bǎng,直到午时,宓月才过来派人用刑!”
魏紫又问:“请问陆老爷,我家xiao jie是在何地对您用刑?”
陆江白回答:“义恩伯府!”
“诬蔑!这是莫大的诬蔑!”魏紫对着南天府尹喊冤道:“陆老爷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诬蔑!都是在中伤我家xiao jie!昨日我家xiao jie早早地去了五味酒楼,如何还能在伯府对陆老爷用刑?”
陆江白怒道:“胡说,她昨日明明就在义恩伯府!”
“可是,午时时分,我家xiao jie的确是在五味酒楼宴请诸多闺友。大人,五味酒楼离义恩伯府甚远,来回一趟,就算再快的马车也要半个时辰,我家xiao jie怎么可能赶回去对陆老爷行刑?”魏紫大声说道。
南天府尹一愣:“宓月昨日在五味酒楼?可有证人?”
魏紫一口气说了十几位贵族xiao jie、官家xiao jie出来,“怀安翁主府的江xiao jie、宣宁县主府的李xiao jie、司空府的王xiao jie……大人可以派人去这些xiao jie的府上询问,当日xiao jie就与各位xiao jie在五味酒楼三楼聚会。此事,也可询问酒楼的掌柜、小二和厨娘,以及当天五味酒楼的客人。”
南天府尹立即派出数名捕快去查证。
陆江白有些愣住了,这丫鬟说得如此肯定,难不成宓月真在五味酒楼?可是,他能肯定,宓月是在义恩伯府的客堂殴打他的。他还看到宓月就坐在后堂,隔着屏风,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打了半天。
待捕快求证回来,证实了宓月昨日的确在五味酒楼,从巳时一直呆到未时都未曾离开过。
宓月根本没有作案时间!
这个证据一出来,陆江白傻了眼,“不可能!宓月明明就在那时候打了小民,难道小民记错时间了?大人,也有可能是宓月从五味酒楼回来了,再派人殴打小民。”
魏紫说:“陆老爷简直谎话连天,我家xiao jie回来时,天都要黑了。xiao jie若是那会儿喊人打您,您怎么会认定是午时?昨日午时如何会是黑天?”
啪——
南天府尹的惊案木重重地拍在长案上,喝道:“大胆陆江白,满嘴胡话,诬告好人,戏弄公堂,其罪当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