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紫取了食盒过来,一盒是小蛋糕,另一盒是饼干。司宛灵闻到香气,尝了几口,眼神大亮,“便是为了这些糕点,我也愿意天天去五味酒楼用饭。”
宓月笑道:“五味酒楼的旁边开了一座戏院,也是我名下的产业,有空可以去听一下戏,我让掌柜给你留个听戏的房。”
司宛灵对听戏亦极有兴趣,问起宓月唱的是什么戏……
宓月与司宛灵相谈甚欢,可把媚贤妃给急坏了。
菩心寺大门那儿,守了书青书兰二婢。
仆随主子,媚贤妃修的是心术,身边养的两个丫鬟便从小跟她学文,学琴棋书画。
司宛灵走武道,两个丫鬟是从小跟着练武长大的。
媚贤妃生恐被书青书兰认出,不敢从大门离开,也不敢从后门侧门躲着走,因为她们都知道来的是媚贤妃,堂堂后宫贤妃,如此身份贵重的人偷偷走后门侧门,只要有脑子的人都会察觉不对劲。
好不容易骗过了司宛灵,媚贤妃不想功亏一篑,只能耐着性子等宓月与司宛灵先走。
为了找到名正言顺逗留下来的借口,媚贤妃便跟菩心寺的和尚说要为家中夫君念经跪佛,祈求平安健康。
菩心寺的和尚没有起疑,来菩心寺求佛求平安求健康的香客多了是,便给媚贤妃安排了一间小佛堂。
书芳捧了炭盆进来,鬼鬼崇崇地看了眼小佛堂外头后,悄悄凑到媚贤妃身旁,“主子,她们茶都喝了几壶了还不走呢,不知得留到什么时候。”
媚贤妃明面说要祈福,可心神哪里定得下来?跪在那里只是摆摆样子,思绪早已乱如麻,“你少去打听,若是让人起疑了,你的项上人头还要不要了?”
“奴婢没那么傻直接去盯着书青书兰,奴婢是从菩心寺的和尚处套来的消息。”
“你少自作聪明,菩心寺的和尚与宓月最好,宓月此人狡猾精明得紧,万一和尚察觉到告诉了她,没准她会猜到司宛灵与本宫的事。”
书芳吓得一哆嗦,“主子,宓月与司姑娘交好,咱们以后就、就不要对付宓月了吧?不然司姑娘义气起来,入宫找我们算账,岂不是糟糕了?”
媚贤妃跪在佛前,沉默不语。
事情的确出乎她的意料,看来她得再次重审和宓月的立场了。
冬天的晚上极为寒冷,宓月是带了小宓熙出来的,顾着小家伙的身子,不敢留太晚,下午刚过不久,就离开菩心寺回皇城了。
司宛灵连日奔波,也有些累了,便跟着宓月一道回了皇城。
等宓月一行人走得影子都瞧不见了,媚贤妃才敢带着人回宫。
等回到皇城,天色已晚了,正好赶在城门关闭前进了城,又紧紧地赶了皇宫落闸前进了宫。
出去一日未归,皇帝放心不下媚贤妃,听闻媚贤妃终于回来了,匆匆赶了过来。
“爱妃怎么去菩心寺了?外头天冷,也不怕冻坏了身子。”皇帝看到脸色白白,神情蔫蔫的媚贤妃,心疼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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