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恢复意识后发现我在卧室的床上,这期间发生了什么我都不知道…
我打算起身去客厅看看,刚一站起来顿时感觉天旋地转的,浑身火辣辣的疼,甚至连站起来都费劲,我哆哆嗦嗦的就像本山大叔说的吴老二一样。
我左脚点地右脚画圈的右手还扶着墙,左手因为酸痛抽抽的像个鸡爪子一样的窝在胸前,就像脑血栓康复患者一样走进客厅…
梁玥昏迷在地上,好在呼吸匀称,我一瘸一拐的想过去扶起她,发现我根本做不到,我连蹲下去的劲都没有了。
我也深知她没事,休息个三五天就好了,我四下寻找打斗的痕迹,客厅里已经跟垃圾站差不多了…碎了一地的桌子、椅子,被撕烂的沙发…墙上还有一摊血,客厅和厨房之间的玻璃门也碎了一地,只有位于客厅西墙的供桌什么事都没有。
我咬着牙走向供桌,发现供桌上有一行字:“尚未减寿,事已办妥”
我知道是咱本家靠山把事办完了,看来那个高人还是被他看不起的马家人教育了…
等我在看向供桌刚才的字已经看不见了。
我再次走向梁玥,踢了踢她的手,看她仍然没有醒来的意思,而梁玥的额头上仍能隐约看见钉子状的小黑点…
我赶紧走到供桌前问道:“弟子感谢太爷出手救助,可梁玥头上的钉子还在啊!”
一阵冷冷的声音从耳边传来:“稍安勿躁!”
我不在质疑,然后吃力的把梁玥拖到沙发上,随后我用符水把梁玥叫醒。
“我这是在哪?小韩哥你怎么造成这样?”梁玥看着我的脸着实被惊讶到。
“先别说我了,你感觉怎么样?要是实在难受咱就去医院!”我的脸…那一定是很狼狈,毕竟昨晚大多时间都是我挨揍!以至于出现在梁玥眼前的我好像顶着个猪头。
梁玥动了动四肢:“我感觉浑身酸软无力,再就是有点困,头还是有点疼,这是怎么回事?我记得我回来了,昨晚赶上演电影了,可太刺激了。诶?你们家客厅…”
“我们家客厅你先别管了,你浑身无力,发困这都正常!”我跟吴老二似的强行扶起梁玥,也不知道谁扶着谁!
“你的事应该是给你处理完了,剩下的超度和聚财我这两天抽空给你办。”
梁玥听我说完点了点头,缓了一会之后就要离开:“韩哥,真对不起给你家造成这样,你算算一共多少钱我赔给你。”
“再说吧,你需要静养几天,我也得缓缓!”我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晚上老爹回来看见家里的惨状以及脑血栓康复患者一样的我陷入了沉思…
“儿子咱家是发现石油了么?美军来过了?还有你这是…栓住了?(得脑血栓了)”老爹小心翼翼的问我。
我把昨晚的发生的事简洁的跟老爹学了一遍,老爹表示我多余管这么多:“那小姑娘看着就有深沉(城府深的意思),她自己招来的灾你就让她自己解决得了呗…”
接下来的两天老爹重新买的家具,顺便又找人重新给客厅刮了大白,以至于我们爷俩只能在饭店对付几天。
又几天过后梁玥把钱给我发了过来并告诉我一件事:“hang州那边的富二代给她打了个电话,语气格外的温柔,先是跟梁玥表达了歉意表示会再给梁玥一笔赔偿金,他们也会让那个高人收手,顺便求梁玥放过那个高人…”
梁玥问我是怎么回事,我把那天夜里的事大概的跟她说了一下,至于那个高人怎样我也不知道。
我回到家里上香问了一下关于那个高人的事,给我的回应是那个高人被他抓走了一魂,所以那个高人现在就像个弱智一样,除了正常的吃喝拉撒其它啥都不会,看来这位高人被打到生活无法自理了。
我把这件事转告梁玥,剩下的她自己就能处理好。
两天后梁玥再次来到我家,这次她带来了好几箱水果和一面锦旗,上面写着:算无遗策,舍己为人,我把这些都收下了,这次看梁玥明显好了很多,头上的‘钉子’已经不见了,她跟我客套一会后就离开了。之后我帮她聚了财又找人帮她给那两个流产的孩子超度了一下。
梁玥又在冰城待了几天就又去南方了,几个月后她在v信上问我:“韩哥,泰国佛牌你懂么?他们都说请个佛牌能短时间内转运。”
那两年泰国佛牌一类的东西并没有深入东北这边,我也只是在网上听说过,(再就是一年后帮我母亲处理那一次)所以我跟梁玥如实相告。
梁玥后来还是请了个佛牌,但是不是南洋那边正法的我不知道,也没必要知道,毕竟梁玥这种人心眼鬼的很,她干什么我都不意外。我也是在朋友圈看见她请了佛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