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对,流浪汉哪有他们臭,平日里,源来早就迫不及待的直接翘课回家洗个五六遍的澡。可是这种到处都是丧尸的鬼地方,还是只能忍下来。诚然原来的天赋逆天,但也不能把希望寄托在虚无的运气上不是,在一家旅馆里砍死活尸休息了一夜,两人再次出发。
“就是那座山,山上的是全市里最大的道观”。源来指着不远处的一座小山,到山上一丝绿色也看不见,只能看见的几座孤零零的建筑,坐落于焦土之上,说不尽的萧条荒凉。源来一路过来指定得这座城市处处透露出诡异感,大街上时不时能看见一具尸体,但都是受伤后没有治愈把自己拖死的蠢活尸和骨头架子。但这非常奇怪,一来细菌似乎在这消失的一方不会腐蚀尸体,普通活尸也不会啃食自己同伴的尸体,那骨头架子是怎么来的?如果是异种丧尸,又为什么不把其他的尸体也吃呢?如果说是其他。动物的就更可笑了,来这座城市里一天多了,他也没见着一个动物,除了活尸以外没有一只能动的玩意,植物和动物像是被筛子,筛出了这座城市一般,连一句虫尸一个草根也看不见。越是想,源来就越是觉得这个城市的水深不见底,他还是老实苟活七天之后再说吧。
俗话说,望山跑死马原来觉得这话说得好,一辆小电驴滴溜滴溜,跑到山脚的时候彻底没电了,看着上山那条平坦的大路,原来一开始还觉得没有什么。等爬到山腰处。处于山腰的道观时,整个人就像一条死狗一样倒在路旁的长椅上,“噗呲噗呲”的哈着热气。从衣店里零园购来的t恤已经被汉水浸透,一张脸红得像煮熟的虾蟹,再看看谢鱼子,面不红气不喘,也就额前渗出了几滴汗水。
都是人,何苦为难人?如果不努力一下,你永远不知道自己会是多废物。
道观叫凉云观。金漆黑底的牌匾上血迹发黑,道观前有一处空地,源来二人正身处于空地中心,青石板铺在地面上,几摊血迹无序的点缀着只躺着几根大扫把的空地上。
稍作休息了一会儿,源来率先去推开了门,出乎意料的是,部门就是从门内锁上了,又试着好几个方法,无论是踹,是撬,是烧,门还是那样,也就木漆被烧黑了一块,一点事也没有。就在源来犯难之时,谢予芷拍了拍源来的肩膀,
“怎么了?”
“看我的,我有办法。”
???我,源来!七点智力,你一个五点智力的肌肉棒子能想出什么办法?接着,源来就眼睁睁的看到谢予芷把身上的大包垫在墙角根把小刀插入高筒牛皮靴,后退几步,冲刺一踩包就攀上了院墙,直接跳了下去。
见到此种操作,源来就开始沉思关于智力和肌肉哪个才是第一生产力的这么个深奥的哲学问题。直到门被“吱呀”一声打开,源来才被惊醒,抱起谢予芷的包屁颠屁颠地跑进道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