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寺郎握紧两把枪的枪柄并猛力下砸,重力直击在雪琉璃两手中指和食指的关节上,只听关节骨粉碎的声音伴着雪琉璃的痛苦嚎叫夺窗而出,随后,雪琉璃虚汗满脸,疼得晕厥过去。
“他的手废了,再用寒气袭人,总会有点障碍!太子,把人领回去吧,记得,你们先输一阵!别把演武搞成暗杀,你们还不是山海会的对手!”权寺郎把晕厥过去的雪琉璃一推,太子探身拉过雪琉璃的身体,抗在肩上,然后两眼的愤怒夺目而出,死死的盯着权寺郎的眼睛。
“这是战书!权寺郎,总有一天,我们会还回来!”太子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几句话。
“恭候你们!太子,我数到五,你不走,就让子弹陪你走!”权寺郎举起青龙枪对准了太子的额头。
太子萧当然知道,他的影魔没有权寺郎的子弹快,而且如今是自己先暗杀在先且败了阵,再纠缠,只是死路一条。他转过身,从后院疾步而去,也不去医院,直接回了黑市。
黑市内的老钟表店刚刚锁了门,太子通过元讯告知了老匠暗杀失败的事,狗子给太子和雪琉璃开了门,两人这才躲在老匠的内屋休息了片刻。
当然,雪琉璃没有醒过来,他还在昏厥中,太子和老匠帮着雪琉璃包扎了耳朵和手骨的伤口,两人心里万分难受,这简直被打了嘴巴还委屈,这等于废了一个糖果会的高手,而且废的那么彻底和轻松。
“谁让你们去暗杀的?还挑权寺郎这样的魔鬼下手?”太子萧斥责着老匠。
“我只是提了意见,没定下来!谁知道雪琉璃他自己先去了!”老匠辩解道,“哎,如今怎么办?折了雪琉璃,演武更没戏了!”
“权寺郎太嚣张!山海会似乎有了全盘的掌控!”太子边说着,边又在内心产生了另一个可怕的想法,“不对,山海会本就没想着什么演武和交易,他们要消灭我们糖果会而已!”
“什么?怎么可能?我们背后是谁?董事长会坐以待毙?”
“张琦有把柄在李再秦的手里,他们不会害怕我们!”
“不可能,太子,你别瞎想了!今天这是我们冒失了!之后我们再找人就是了,不是还有其他的魔法实验体么?”
“不,这件事非同小可!你想想,权寺郎杀人如麻,如今却安然无恙为什么?警方和管理局不管他么?秦川和李恢元皆是逃犯,为何警方和管理局到现在还抓不到人?”
“这仨都是卧底?不可能,太子,卧底比正主都多?你拍电视剧呢?”
“怎么不可能?他们在引诱我们上钩!”
“不可能,绝不可能!”
太子萧长叹一口气,他瘫坐在沙发上,对老匠递过来的烟和水都视而不见,他认为,如今的局面太过迷幻和诡异,警方和管理局似乎就在盯着这个演武的开始和结束,甚至,已经掌握了糖果会的动向,而权寺郎和秦川似乎都是那个“天眼”。
“不,停止演武和交易,这是必须的!我们不能越陷越深,山海会正在给我们挖坑!”太子又疾语道。
“有这么严重么?”老匠思索不及,感觉太子有点神经质。
“这样吧,你照顾雪琉璃,跟糖果盒娱乐打声招呼,他接下来的商演先停掉!其余的事,我去找董事长商议清楚!”太子刚要走,老匠一把拉住了他。
老匠用下巴指了指有点苏醒却依然在呻吟的雪琉璃:“他醒了!”
“太子,报仇!报仇!替我!”雪琉璃呻吟了几声,又晕厥了过去。
“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咱们的人受苦?”老匠质问道,“演武只要停下,就是我们的失败!我们要被权寺郎的几枪吓回去么?”
太子望着呻吟的雪琉璃和满头大汗的老匠,心头的仇恨之火灼烧着心房,他与方舟集团似乎本就有解不开的秘密仇恨,如今,更是愈演愈烈,他突然有了继续暗杀的心,权寺郎这类杀神下不了手,难道李恢元和秦川也不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