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啊?”李楚接过女儿递过来的纸,问道。
“关于中药材的问题,您帮着给解答一下。”说完文蕙就跑进屋里去了。
“坐吧小逸,这丫头还是这么疯疯癫癫的。”
“爸,今天白天我跟蕙蕙回家里去了一趟,我爷爷让我跟您说,这两天如果没什么事儿,请您过去一次。”
“行啊,本来我以为他老人家也在疗养院呢,结果过去了才知道他都回去了。”
说着李楚就把文蕙刚才递给他的纸打开了,上边就一个问题,草药根部的不同位置,对人体的不同作用。
“咦?这不是蕙蕙的字啊?”
“哦,爸,我知道些,这不是蕙蕙问的,是她帮一个同事问的。”
“我说呢,她的字如果写的这么软踏踏的,我就该让她重新练字了。”李楚一边说着一边把那张纸顺手放到了桌子上,端起茶缸喝了一口水。
沈逸听了老丈人的话,抿嘴笑了一下。
关于练字他听妻子说过小时候的苦难史,说她跟文轩还有月月没少因为写的字太过随意被罚过。
谁小时候还没过那种经历了,一心就想出去玩,所以把作业都是随便糊弄完的,这如果不被看到还无所谓,但是只要被看到了,那就完蛋。
李楚对他们的罚不是挨打,而是丢给你一本书让你去抄,什么时候抄到他满意了才能停下来。
这样的结果就是造就了她们三个的字都写的非常漂亮,现在在家里,沈逸写的东西轻易都不敢让妻子看,就担心她嘲笑自己的字难看。
至于说拿给老丈人看,他就更不敢了,这么大的人如果再被说上两句,那还要面子不要了。
翁婿俩坐在院子里聊了一会儿,文蕙才从屋里出来。
“爸,臭宝现在都会叫爷爷奶奶啦?”
“嗯呢,偶尔能叫一两声。”
“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叫姑姑。”
“且等着吧。”
“爸,这个您看了吧,您给我讲讲,我回头转达我们同事一下。”
“这是谁啊,研究这个干嘛?”
“小静,我们研究所的,好像说什么搞什么象形思维解读。”
“我记得素问上边有这个关于草药根部用药的解释啊。”
“爸,您可别提了,那上边都是些文言文,想要看明白了还得学会断句,多麻烦啊。
赶明您没事了把图书馆里那些古籍的拓印本都给释义成白话文呗,要不然偶尔想查个资料,看着那些内容头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