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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羊士快马加鞭,“师傅到了河间,作何打算?”
高治羊疲倦的伸个懒腰,“见机行事,哪有打算,避祸而已。”
褚羊士看着高治羊,好奇的问道:“师傅,你是不是太学出身?”
高治羊心情颇好,开玩笑般的言道:“师傅原来还待诏过御前那。”
褚羊士摇摇头,似乎料定师傅逗他,笑道:“师傅开玩笑了。”
高治羊看着窗外,陷入回忆之中,他的眼中浮现住了中都的一草一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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