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放开我!……”
听到邀月公主痛苦的哭喊声,却使屋内耶律休哥眉头一蹙,深埋在脑海里一抹模糊地记忆渐渐复苏,一个混乱的画面慢慢浮现在他的眼前,虽然那时他已经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但他却感到当时的自己十分想要身下的那个女人!女人?他想要女人?他在这方面已经不是不行了吗?难道是在此之前吗?好像不是,模糊的记忆里,身下的女人在挣扎时,他的腿还有些不适?
身下的女人敢挣扎?在他北院大王府内哪个女人敢反抗他!如果他想要哪个女人,那个女人一定是主动献媚,而不是他要对哪个女人施暴!对于女人,他从来都不肖用暴,而是坐等美女投怀送抱。
施暴?他北院大王想要一个女人用施暴吗?这真还是个无稽之谈!耶律休哥嘴角一勾,露出一抹冰冷嘲笑,一双发着幽幽蓝光的眼睛则射出绝狠,那个该死的女人害得他失去了男人的尊严,迟早有一天他会用她的血来洗去她给他带来的侮辱!
那个女人!
一想到那个女人,耶律休哥的心一紧,可恶的女人她竟敢离开他!
“啪”大手猛地一拍书案,坚实厚重的书案马上拦腰而断,应声倒地。
“稀里哗啦,噼里啪啦……”随着屋内发出一阵阵的刺耳的巨响。耶律休哥压抑几天的怒火这一刻终于再也压不住了,如涛涛黄河之水般,倾泄而去,只是屋内家什却是惨了,全数遭了灭顶之灾,无一幸免。
门外的护卫一听屋里的动静,吓得他们各个缩着脖子,胆颤心惊,不敢出一口大气,生怕自己不小心弄出声音,引起王爷的盛怒,从而招来性命之忧。自从那场大火王爷醒来后,王爷就变得暴躁异常,害得他们这几天没有一个不受责罚,就连从‘妃苑’过来探王爷病情,王爷平时宠爱的王妃也无端受责罚,各个不是被剥去封号,就是贬为侍妾。
听到屋内一声比一声的巨大,守在门口的护卫们只盼着快点换岗,马上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屋内,耶律休哥愤怒的双眸已经充满的血丝,那个不知死活,不知好歹的女人,害得他做不成男人,恨她恨得几欲吃了她的肉,喝了她的血,可在看到她身处危险时刻,他却用他尊贵的身躯去为她挡飞落下的房梁;而她却好,在他昏迷的时候竟跟耶律轸斜离开他!他为她昏迷,她却与别的男人双宿双飞!
此时双手已经不知被什么东西割得鲜血直流,但却不能缓解心中悲愤,一想到那个娇弱的倩影,耶律休哥马上急走几步将一旁花架上的花盆举起,猛地向地上掷去。随着一声巨大的粉碎声响后,他也如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一屁股坐在狼籍的地上。
自己这是怎么了,自己是大辽王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北院大王,怎么会为一个地位卑微低贱的汉婢大动肝火!此时后背传来丝丝疼痛,使得他嘴角一裂,这是那日大火,他为她所受,后背传来的阵阵清凉,想必是刚才用力过猛,撕裂了伤口,流出了血。那个害得他做不了男人的贱奴,他竟莫明的为了她,不惜伤害自己!
大手狠狠地捏向地上刚刚被他摔碎花盆的残渣,随着一阵阵钻心的痛,嗜血的眸子才微微动了动。她给他留下的不仅是身体上的痛,心里的痛,还让他失去做为一个男人的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