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且慢!”
从皇宫内匆匆而来的耶律斜轸,刚进得这个跨院的大门便听到凄惨而柔弱的哀嚎声,一波一波震得他眉头一拧,虽然他是一名武将,身经受过近百次的战役与伤痛,但乔桥每一声的惨叫,都好似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揉搓他平静的心,使它不再平静无波,同时也纠结着它,使他高大的身躯随着她的哀鸣而变得一紧了起来。
一股无形的力量催使着他寻着声音的源头,当他急步来到近前,此时看到却是已经昏死的乔桥,此时她满身是血,披头散发地躺在灰白的花钢岩上,让人感到一种触目惊心的惨。此时他心里有一种怪怪的想法,虽然当时他不知道当时他为什么要救下她,不想让她再受痛苦,几年过后,他才明白,原来当初他就已经为她的惨状而心疼,为她的羸弱而心痛,所以以后经历种种,他对她一直是心有所系,终生而放不下对她的保护,对她爱怜,对她的疼惜,从始至终生命走到尽头,他为她一直是丹心一片。
俯下身子,用手指拭了拭她的鼻息,当感到她若有若无的游丝尚在后,他如释重负般地长吁了一口气,脸色也不像刚才那紧张,而此时却传来屋内耶律休哥的行指刑的命令,吓得他马上起身推门而入,大声地喊道。
“哦!韩隐来了,燕王那边有消息了吗?”看到耶律斜轸匆匆而入,感到事情紧急的耶律休哥马上站来关切地问道。
“嗯!线报燕王已经取消与李继迁的会面,好似他要直接将李继迁引荐于明日早朝之上!”被耶律休哥一问,耶律轸斜马上答道,时局转变很快,但却还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哦!燕王他……,难道他有所顾及了!什么事会让他如此呢?……”耶律休哥听着耶律轸斜的线报后,他开始陷入了冥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