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白澄只是轻轻‘摸’了‘摸’白熠的头。</p>
“既然让我哭,熠儿你怎么自己哭成泪人儿了?明明,哥哥们欺负你把你打伤都没见你落过一滴泪。”</p>
白熠摇摇头,抱着高大的白澄的腰,解释道:“少爷哭不出来,所以我替少爷哭。”</p>
“是么。熠儿总是为我着想。”</p>
往事浮现在白澄的脑海之中,从小到大,除了母亲之外,还有谁一心一意对自己呢,只有白熠不求任何所求为他着想,简直就像是为了他而生一样。如果所谓的引领王者的领路人是这样的角‘色’的话,那也太过残忍了。</p>
这双手曾经抚‘摸’过他的头,那少年总会温柔地笑着,像是在这冰冷的世界之中唯一温暖的火光似的。白澄看着自己的手,自言自语。</p>
“我对熠儿究竟是什么心情呢?”</p>
将奏章一丢,白帝‘揉’‘揉’太阳‘穴’,忧心地想。御书房的宫‘女’已经开始点灯了。</p>
已经是这个时辰了么。</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