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是方瑶的长兄!方淼!”方员外赶紧接话说,沈勇都对他无语了,拜托你有点演技好不好,一看就不是当反派的料,哪有人说自己女儿说的那么生硬的!莫得感情!到时就随便整几下出出气得了。
方淼也是尴尬的点了点头,沈勇见状也过去夸张地往他旁边空档一拜,大喊,“见过大舅哥!”方淼差点没被他那震耳欲聋的声音吓死,赶紧慌慌张张地打了个躬,说道,“不必多礼!不必多礼!”
“岳丈!”
沈勇指了指下人抬着的礼品,给方员外示意着是不是该进门喝口茶了。
“哦!上茶!上茶!”方员外赶紧叫方淼吩咐下人准备茶水,叫沈勇他们到大堂坐着。
沈勇跟方一勺在大堂上坐了下来,沈勇悠闲地喝着茶,方员外跟方淼笔直地在大堂上干站着,也不敢坐下,他两实在是有点怕沈勇,方一勺见状心里不断偷笑。
沈勇见他们这么怕自己,自己来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很满意地说。“岳丈,坐。”
“哦!哦!”方员外和方淼颤颤克克地坐了下来。
“家父特别嘱咐我来看望岳丈,额,请岳丈放心,我沈家一定会善待“方瑶”的!”沈勇作了个揖说道,而且特地的加重了方瑶两个字。
听到沈勇好像话里有话,方员外更慌了,他怕事情败露了,赶紧问道,“知府大人有什么吩咐啊!”
“哦,那倒没有。”沈勇说。
“只是有一事不明想请教一下岳丈!”
方员外听到没事,刚擦了把汗,听到沈勇后面的话又紧张了起来,“请讲!请讲!”
“这久闻岳丈的女儿是个大大大~大才女啊!”沈勇故意把那个大字拖长了音节说。
方员外头冒冷汗,干笑了几声,说,“呵呵,哪里!哪里!谬赞!谬谬赞!”
沈勇接着又说道。
“相传娘子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可我觉得似乎……”沈勇说到这顿了顿,方员外心脏都要跳出嗓子眼了,沈勇才看了方一勺说到,“似乎不足以形容娘子之才啊!”
看见沈勇这么扯,方一勺瞪着眼睛看了沈勇一眼,意思是要他差不多行了,别再乱扯了。
沈勇也对方一勺打了个眼神,意思是一切都在掌握之中,莫慌。
“不过有一事蹊跷啊!岳丈!”就在方员外刚放下心来,沈勇又突然大喊一声,把方员外吓得一个激灵,差点吓出心脏病来。“是是是什么?!”
方一勺看到这有趣的一幕,直抿着嘴偷笑。“这个听说岳丈爱女如命,视我娘子为掌上明珠,怎么这方府嫁女儿不见一丝的喜庆呢?反倒好像没有这个闺女一般!”沈勇站起身来,看着四周说道。
“啊!这这……”方员外没想到沈勇会这么问,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方一勺也面露不忿地看着方员外想看看这方老头会怎么回答。
这时候方淼站起来给方员外解围了,说,“父亲是伤心过度了!所以吩咐家里陈设如初!免得想起妹妹出嫁不在身边!会太过于难过!”
“哼!”一旁的方一勺听到,觉得这方员外的儿子还挺聪明的,反应挺快,让人找不出理来。
“是吗?是这样啊。也对也对!不过岳丈你放心,咱们两家离得近,若是岳丈想念女儿的话,可以随时过来探望她。”沈勇装成一脸茫然大悟的样子说,说着又坐了下来。
“好好好!随时探望!随时探望!”方员外心里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下去。
沈勇和方一勺交换了眼神,觉得也差不多了,沈勇就起身说,“岳丈要是没有什么叮嘱的话,那我们就先告退了,改日再来拜访。”
“哦,对了,娘子说家里还有些旧东西她忘记拿了,也就值个几百两,我做主就不要了,岳丈就留着,等思念女儿之时就去看看,以解相思之苦嘛。”
方员外闻言知雅意,这什么能行,赶紧拉着沈勇的说:“谢谢贤婿了”,手上却不动声色的给沈勇递了一张五百两的银票。
沈勇看他这么上道,收下之后拱拱手说:“岳丈留步,不用送了”
听他这么说,方员外如蒙大赦,赶紧回道,“好好好!那恕不远送!那你们慢走!慢走!”他此刻只想赶紧送走这两个瘟神,那里会说挽留这种话。
可惜,让方员外失望了,接下来就是方一勺的主场了。
见到他那样,方一勺又觉得太便宜他了,不能白挨他打,于是按照事先说好的,又拉住沈勇的手。
“对了,相公,我还差点忘了,我们家其实有一个习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