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多少钱都行!”白展堂抓狂般的说道。
告示张贴出去半天,自是没有回响,期间熊韶鸣三次呕血,若是没有白展堂帮他封住大穴,只怕此时早就伤及肺腑。
城主府中阖府上下,陷入一片死寂。
然而打破这片沉静的,还是一个颇为刺耳的消息。
“启禀主公,我军精骑追出城后,发现了对方,那家伙是个擅使蛇鞭,一鞭下去伤了我军五人,武功之高不在程普将军之下。”跪拜在地的将士脸上带伤,眼中含泪道,“一千精骑出阵,回来的兄弟不到五百。”
“不到五百就不追了?”若非涉及到自家儿子生死,吴夫人绝不会如此轻易动怒。
“老夫人息怒,并非是我等贪生怕死,我等沿途追到一半,却见当利城中兵马出城相迎,足有五千精锐,我等实在是不敌啊!主公,我等办事不力,愿献上项上人头。”那将士只是叩首。
转眼间,吴夫人像是苍老了十岁一般,半晌没有开口说话。
吴景连忙劝道,“错不在你,是当利的贼将张英准备太周全了,策儿,他们这是要跟咱们玩阴的啊!”
白展堂也只是叹息着,守在熊韶鸣的床前感慨万千。
月挂树梢,周公瑾提了两壶酒,前来看望。
白展堂仰头喝了半壶,感慨道,“前些日子还是人前威风无限的小霸王,今天便连自己的两个弟弟都护不住,公瑾,这世事难料啊!”
周公瑾也陪着白展堂借酒消愁道,“权术斗争本就瞬息万变,兄长,他们如今敢这么算计你,日后一旦能将这张英生擒了,可千万别放了他!”
两人正说着,门外忽然进来一个府中小厮,连忙禀告道,“主公,城外有人揭榜了。”
“揭榜?来人是位大夫?”白展堂闻言顿时酒醒了三分。
白展堂和周公瑾急忙出府相迎,只见来人有三位。
那阔步中年人倒是有几分洒脱,身后跟着的两位公子则有些拘谨。
“这位城主,可是家中有人患了急症?”那神情俊逸的中年人问道。
“正是。”白展堂上前拱手道,“敢问阁下是?”
“家师悬壶济世华四壶。”说话的公子声音中带着几分欢喜,一双杏眼看向白展堂,目光中带着三分狡黠,“白大哥,我们又见面了?”
“你是……灵蕴?”白展堂定睛一看,那身后跟着的两个公子正是在祖郎派系山匪手下救助过的灵蕴姑娘和其丫鬟阿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