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什么？”
这时，林海音望着祖涯开口问了一句。
她的声音也很冰冷，完全不掺杂任何感情，就仿佛祖涯欠了她很多钱一样。
这让祖涯很是无语，完全不知道林海音是怎么了，他和林海音才多久没见，林海音对他的态度怎么会突然恶化到这种地步。
悻悻然笑了一声之后，祖涯开口说道：“随意便好！”
林海音闻言点了点头，抬手叫来了一名服务员。
“再来一杯摩卡！”
服务员闻声而去，祖涯抬目望向了林海音。
他和林海音之间的氛围很不对，祖涯虽然不会因此觉得压抑，但郁闷却是一定的。
“林小姐，不知道你如此着急的约我出来，是因为什么？如果林小姐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尽快开口，不管是否可以办到，我都保证倾力而为。”
“祖涯，你不要将自己看得太重了，我能有什么事情需要你帮忙？何况就算是我真有事情需要他人帮忙，也肯定不会找你！再说了，即便是找你你也不一定能够办到。”
林海音的语气中带着很重的怨气，那些怨气完全没有掩饰，别说是祖涯了，就算是咖啡厅里的服务人员都能够明显地感觉到。
就好像祖涯说什么都是错的，祖涯只要一开口，林海音就想出言挤兑祖涯。
祖涯这时自然是更加无语，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望着林海音，脸上浮起了委屈之色。
“林小姐，冒昧地问你一个问题，我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
祖涯虽然问出了这个问题，但明显不认为自己得罪过林海音。
要不然，他也不会觉得委屈了。
不错，他是让飞羽调查了林海音，并且还将飞羽调查到的事情，改编到了电影里，想要借此触动林海音的情绪。
可这件事已经进行了很久，林海音一直都没有太大反应，怎么可能会突然因为这件事如此对他。
何况，祖涯自认他行事还是比较小心的，林海音即便是感知敏锐，应该也不会察觉到什么。
而除了这件事，祖涯可以拍着胸脯保证，他没再做过任何对不起林海音的事情。
可林海音今天却是这种态度，让祖涯心里的的确确是有些犯愁。
“你自己做过什么好事，自己不知道么？”
林海音闻言瞥了一眼祖涯，嘴角噙起了一抹很重的冷笑。
祖涯望着身前的林海音，见到林海音嘴角噙着的那一抹冷笑，更加无辜，更加委屈，更加迷茫了。
他还真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好事惹怒了林海音，难道真的是他调查林海音的事情暴露了？
不可能的，飞羽办事，祖涯还是有信心的。
林海音若不是墨影，绝不可能察觉到任何蛛丝马迹。
心里浮起了这个念头，祖涯眸子里顿时便漾起了一道精芒。
他凝目望向林海音，难道林海音真的是墨影，因为知道了他做的那些事，才会如此愤怒地叫他过来兴师问罪？
祖涯心里刚浮起这个念头，很快便又摇了摇头，他否定了自己的这个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