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玄晦心道:“星宫真是财大气粗,料想丹阳山上的星宫主殿该有雄伟气派。”小声道:“小师弟会来到丹阳城吗?”
“真怀念揍他的日子里。”寒雨神色失落道。
苏落央敲打她的额头呵道:“平日间你就是这么欺负小慕,怪不得三年不会宗门一道,原来是因为你的缘故。”
“娘,才不是呢!”寒雨疼得眼泪快掉下来。
这时店小二端上来几道小炒菜,馒头、米饭、酒水应有尽有,尤其是最后一道菜让寒雨连筷子都拿不稳,叫道:“店小二,你是何居心这道菜能吃吗?”
“这位客官有所不知,这道菜看似吓人,但味道鲜美肉质香脆可口,是难得美味佳肴。”店小二脸上泛红解释道。
“哪个犄角旮旯出来的小妞,连玃如都不知道。”坐在桌上摆满空瓶的青年嘲讽道。
杜玄晦看那青年一眼道:“玃如乃是蛮州皋涂山特有的动物,离中州少说也有百万里之远,区区丹阳城的酒楼如何能从那么远的地方运来,难道阁下当我等是无知之辈。”
店小二连忙插嘴:“这位客官有所不知,玃如确实蛮州皋涂山的特有之物,但不知为何四年前它们大批迁徙到此。”
“话说最近几年蛮州的西部深渊不太平,若非有幻月轩镇守指不定会出现什么怪物来到中州,玃如迁徙到此也不足为怪。”那青年继续道。
寒雨很不服气冷哼道:“知道点秘闻有什么可神气的。”
“店小二,给我们换道正常的菜,这道菜确实让我们没啥胃口。”苏落央淡淡道。
店小二端起那道菜,重新给他们上别的菜。
那青年像是没有听到寒雨的话,端着酒坛大口喝起酒来,再次向店小二要来一坛酒继续喝,有意无意瞥向他们这一桌。
杜玄晦拿起酒坛隔空与青年敬酒,道:“阁下想必也是来参加大会,不知出自何门何派?”
“在下墨古一介散修,刚才酒话着实失礼,在此向兄台身边的姑娘赔个不是。”自称是墨古的青年,扔出一个空酒坛过去。
这哪是道歉,分明是挑衅呀!寒雨手指一点向他们飞来的酒坛破一个洞,法力道青年三尺处散开。
“雨儿,不可胡闹。”苏落央叫道,拉着寒雨怕她冲动与人打起来。
杜玄晦端起酒坛起身走到墨古在的桌上坐下,赔礼道:“棼剑门杜玄晦替师妹向墨兄赔罪。”说着提酒坛与墨古手上酒坛对碰大口喝酒起来。
听到棼剑门三字时墨古提着酒坛的手微微抖动,喝几大口酒,伸手拍拍杜玄晦左臂,大笑道:“以为世间再无棼剑门,想不到啊!你我后会有期。”说完步伐蹒跚下落而去。
留下云里雾里的杜玄晦,他虽然将棼剑门三字压低声,但墨古声音怎能逃过在场众人的耳朵,他们纷纷看向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