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葬礼很简单就办完了。
活着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一个大汉扛着一件白布条裏着的长物件放在新堆的坟前。
“陆儿,给你父亲磕三下。”陆离丰的母亲陶苑儿低声说了一句,声音里有说不出的悲伤。
男孩磕了三下,抬头看着母亲。短短三天,男孩有点不认识母亲了,那个温柔灿烂的母亲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陆母把缠着的布条一层一层削开,露出一把长长的大刀,刀尖在阳光下闪着红彤彤的光。是父亲的大刀,男孩盯着长刀,多象父亲挺拔坚毅的身姿。
“陆儿,这是你父亲的刀,名叫烈火刀。此刀成形后曾于烈火中纹烧一百六十天,刀重八十八斤,现在这把刀交给你,父亲的仇,由你来报。”母亲说完又于怀中掏出一本厚厚的册子,是用薄薄的牛皮纸扎在一起的,“这是你父亲所著的烈火刀法,总共有二十八招,三年内你要熟练这套刀法。母亲与部落的命运系你一身,别让你父亲失望,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男孩走上去,扛起烈火刀,大刀把他的腰压成了一张弓。男孩低着头,倔强的眼光,告别了懵懂的少年,闪现出野狼的凶光。
太阳快落山了,送葬的人群散开了。部落的很多人都明白,一个时代结束了,新的勾心斗角围绕着部落统领之位展开了。
男孩拖着大刀回了他的小帐篷,这个小帐篷是他父亲在他八岁的时候送给他的,父亲说,他长大了,应该有自己独立的天地。
小帐篷里的摆设很简单,就一张床。
男孩坐在床上,盯着手中的大刀,一动不动。
游魂兴奋的围着大刀转个不停,看惯了高科技的武器,如此大刀,还是在历史小说里出现过的。
男孩的目光终于落在了游魂的金丝上。
“你是什么东西?你知道心里难受是什么感觉吗?我怎么想哭又哭不出来呢?”
男孩盯着游魂,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