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眼中,因为他们封刃派才归附了吟风门,等到正式的归附吟风门的时候,就是他们层阶跃迁的时候,从团本的低微,一跃而上,在他们认为的大势之下,鱼跃龙门,成为一方翻覆之间,惊动云雨的人物。
在他们认知之中,这以后他们肯定也是拥有着巨量话语权的,到时候面对吟风门姿态放得越低,转过头面对封刃派的时候,他们的姿态也可以抬得更高。也是基于此,他们对于封刃派之中的另一派极尽打压之能势,甚至在明面上都有些轻视那个曾经让他们只能跪伏面对的掌门。
至于这些人的想法对与不对,一时间也很难说的,或许吟风门真的有可能让他们得到几分利,能够稍稍压原有的大人物们,不过多数时候,吟风门处理起来,该任用的人还是能得到任用,上不得台面的家伙,终究是上不得台面,或许一时间能得到几分势,长久之后,仍旧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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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人一副吟风门忠犬的姿态,站在外面,极为认真的样子,屋里的那个老者则是看着面前躺在地上,喘着气没有任何言语的男子。
封刃派掌门倒是也没有着急开口,而是就这么看着侧头躺在地上,无力喘息的男子,就这么盯着,始终是一言不发的面对着这个男子。
这个躺在地上,只剩下一口气的男子,缓缓喘息着,没有任何其他的动作,他也是一样,等着这个门主开口,在门主开口之前,他其实是不想要说什么的。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外面那两人无所顾忌的话语也是传了进来,其中有着一些话,放在别的时候让那两人死上数百次都是有可能的,可是如今这个向来狠辣的掌门,没有任何出手的意思。
“让这么样的货色在门中横行,掌门您就真的甘心封刃派的基业被摧毁?”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的男子,听着外面的话,就这么开口问向了坐在那里的老头子。
这一声之后,老人没有任何的回答,依旧听着外面那两个人的话语,听着他们越来越肆无忌惮的话,那越来越张狂的声音,其中带着的不住的贬低和蔑视,赤裸裸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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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曾经经历过那一切的老人,他们对于旧日的约定,倒是还可以遵守几分,于他而言,多的是不愿,那近乎于强迫的约定,在生死的境地下就这么定了下来,后来封禁了一千年,整整一千年,那所有的屈辱都没有消退,更是因为那个人的弟子,他的屈辱又增添了一分。
这些年,最开始是那个强迫着他们定下了死契的瀚海宗宗主死了,后来他从细枝末节的消息里听到了那人已经身死的消息,惊讶之后,多了几分释怀。再后来连那个人的弟子都死了,他彻底的释怀了,如果没有见到那个男子还有那个女子的话。
那一个女子勾起了他的回忆,而那个男子,准确说是那个青年身上的气息,让他极为厌恶,很轻易的勾起了他的回忆。
郁结的心思之下,他也就顺势的与吟风门勾连在了一起,他不在乎许多,也没有太多的想法,对于外面那两个聒噪的臭虫,他随手就能解决,只是现在没有必要而已。
王侯将相本就没有定数,可像个臭虫一般活着的人,无论再怎么钻营投机,还是一只臭虫,改变不了身上的那股子臭味。这个人也不怎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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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洁的月光之下,一道身影也是窜入了这个已经开启的空间之中,无声无息的到来,直奔不远处的一个地界而去,没有牵动任何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