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道知道他这便算是答应了,脸上立刻浮现出了一丝笑意:“是。”
只是简单的一声令下,院子里的人都走到了这间旧宅邸的外面站着,虽说秦老没有明说,但是大家也知道这应该和红月有关。所以自然不会有什么不满,只是互相说些什么,静静等待里面的吩咐。
鲍一昀搀扶着自己的父亲,他爹鲍天雲却推推开了儿子的手:“你爹我还没那么金贵,之前本就是做戏,已经好了许多了。”
他便只是挠了挠头,眼神却飘向了陈道,他在仔细地打量着那张脸,完全就看不出来从前的痕迹。他的心里早就有许多的猜测,但是他也大概猜到了陈道的处境,没有和任何人说过此事。
“就是不知道你红姨此次难关到底能不能度过去。”鲍天雲眼神微眯地看向院子里,有些担心。
“秦殿王都在里面坐镇,总会没事的。”鲍一昀一下子心里冷淡了下来,想了想半天,也只能这么安慰道。
门吱呀一声推了开来,是吴师祖,他向外环视一圈,看向陈道:“你,进来。”
陈道一愣,还有些错愕以为是不是叫错了人,确定没有叫错以后才走了上去,推门而入。
“这小子到底是个什么来头,你这些天有没有什么消息?”鲍天雲看着陈道,突然问道。
鲍一昀自然地摇了摇头:“没打听出来,就连灵兽宗的叶芊芊也没见过,更何况我了。”他表现得很淡然。
“秦殿王都重视的人,未来一定前途无量,你若是能和他交好,咱们鲍家未来百年都不用愁了……”他听着自己老爹这番话,心里一笑,他爹还是他爹,心里的算盘永远就只有这么大。不过这一次,或许他真不会让他爹失望呢……
院内。
吴师祖就在前面,也没解释为何将陈道叫进来,陈道也没问,因为他看到秦老已经在房门口等着他了。
“我和你说过,这件事情,到底能否成功更多不在我们,而在于红月这丫头自己的求生欲望。所以纵然有我护法也不能确保万无一失,只能尽人事听天命……”秦老的白衣随着风摇摆,飘散开来的衣摆如同一群白鸽一般,
吴师祖站在一旁,他更清楚秦老这番话的意思,所以只是透过窗户看着屋内的床上。
“晚辈明白。”
“叫你进来,是怕倘若真有不测,你也该有见她最后的一面之缘。”
陈道点了点头:“我相信各位前辈。”
“开始吧。”秦老转身吩咐道,左手随意挥开,一个蓝紫色的屏罩便在身前撑开,上面隐约还有雷龙在翻滚。
那个年轻模样的青年双指成剑,直指红月,红月的身躯便缓缓从床上腾起,凌空漂浮。“虚火,燃魂!”青年口中宛若喷出火焰,仔细一看却没有看见任何东西,陈道只感觉一瞬间自己的体内的灵识被架在了火上烤一样。
而与此同时原本已经没有昏死的红月体内突然发出了一声厉啸,宛若狼嘶吼于深夜。
梁老等在此刻直接打出一枚丹药:“引神丹!”圆滚滚的丹药只是顷刻就被看不见的大火融成了液滴,顺着红月的七窍流入体内。“再去!”梁老再次打出一枚丹药,如法炮制,金色的液滴不停灌注在红月的体内。
“逼一把!”梁老对着祝融喊道!
“好!”祝融双指化剑为莲,梵纹如同莲花的花瓣一般一瓣交叠一瓣,直接印在红月的几大要害上,虚火化为了粘人的膏药一般,流入体内的液滴瞬间就被这些梵纹花瓣吸引,将本看不见的虚火染成了金色。一时间,红月的身上,金花朵朵盛开。
“祭!元婴!出!”